顧裴宴點了點頭:“我現在知道你不好騙了,在哪吃飯?”
“早飯在村長家,很不幸告訴你,早飯沒了。”沈晏月一臉遺憾。
下一刻,沈晏月臉色一變:“但好在有個好人,對,就是我,看在咱倆睡在一起的關係上,給你帶了。”
沈晏月指了指掛在門把手上的袋子。
顧裴宴一臉菜色:“我們什麼時候睡在一起了。”
“是不是睡在一個房間。”
“是,但不代表……”
“是不是睡在同款床上。”
“……是。”
“是不是有同款被子。”
“……是。”
“睡在一個房間,同款床有同款被子,間接承認了我們睡在一起的事實。”沈晏月一臉理直氣壯。
顧裴宴拿起掛在門把手上的袋子,默默吃著食物。
“忘了告訴你,這些吃的不是人做的,可能不太好吃。”沈晏月摸了摸鼻尖。
顧裴宴停止了吃東西的動作。“
“死人了,就在不久前死的,他觸犯了什麼律規?讓它不顧保護機製也要殺了他。”沈晏月回顧著看到的場麵。
“保護機製?”
“新人第一天晚上會有保護,為了適應環境,在那段時間無法受到npc的傷害。”沈晏月捏了捏小拇指:“在天亮時保護結束,白天npc不會傷害人。”
“如果是在機製消失即將天亮的時候呢?”顧裴宴挑了挑眉。
沈晏月立馬否定:“不可能,如果是這種情況,說明它已經有了自己的思維,那是高級宴會才有的,初級宴會不可能存在這種情況。”
“走吧,去看看。”顧裴宴將眼鏡戴上。
沈晏月撇了撇嘴:“戴上眼鏡到是人模狗樣的,摘了眼鏡嘴是真的欠。”
顧裴宴無聲的哂笑:“人活在世上得多種麵孔才行啊。”
明明是夏天,太陽明媚的陽光灑在村中,天氣卻出奇的冷,沈晏月披著顧裴宴遞過來的西裝外套,聽著被高跟鞋踩著的樹葉發出的哢哢聲 。
樹上的葉子幾乎掉光,隻剩下張牙舞爪,有些猙獰的樹枝。
“……宴會裏的天氣一直都很怪嗎?”顧裴宴看著禿頭的樹。
沈晏月點了點頭:“不要用常人的思維去想象宴會。”
突然沈晏月盯著一片地幽幽的說:“我想,那個人的第一死亡地點並不是在那個地方,而是在這個地方,有人動了屍體。”
沈晏月盯著的地方有著一攤血跡,顧裴宴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幹涸的血跡與黑土融在一起。
“npc會動人的屍體嗎?”顧裴宴推了推眼鏡。
“像這種低級的副本是不可能的,不然就是有高級的NPC闖進了”沈晏月蹲下看著染上血的土。
“看這顏色,那個人死了很久,他到底觸碰了什麼?”
“可能是NPC的秘密,這個副本不宜久待,必須快點結束。”
“怎麼了?”
“有兩種可能,第一,這裏有高級玩家,他準備弄死所有人,最後自己免受傷害,在這個副本裏麵找線索,自己通過;第二,這裏麵有NPC闖入,有些高級宴會NPC想要逃出宴會,會找適合自己的身體,去往外麵。”
沈晏月一臉嚴肅:“這可不是小事,在這裏待著的NPC,尤其是等級越高的,通常都像是人類的犯罪分子那種危險的NPC,危害太大,它們一般都喜歡殺人帶來的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