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花魁嗎?”
雲星柳眉微皺,回憶了許久。
“奴......我記得她的資曆比我更早。
在我被賣入雲蝶樓時她已經是花魁。”
南宮懷柔頷首,“你可有覺得她有什麼過人之處或者不凡之處?”
“嗯......她特別會討男人歡心......護城將軍去雲蝶樓幾乎都是尋她。
不知您想知道一些什麼......”
“她可是武者?或者說像武者?”
“說不上來,她走路沒有聲音,奇怪得很......對了!”
雲星美眸睜大,“她的房間從來隻有李將軍能進,老鴇連看一眼都不行。
三年前,年紀尚幼的我出於好奇便趁她不在時打開過她的房間。
裏麵......裏麵有一個封閉的罐子,罐子裏放著一條一尺長的蜈蚣。”
蜈蚣?一尺長?如此毒物為何會出現在一個青樓女子的房間內。
能藏在封閉的罐子中,那就說明是有人主動放進去的。
“看來此人確實不簡單,極有可能擅長施毒。”
南宮懷柔看向瞿環,二人對視,眼神中皆多了一絲忌憚。
白彥書自打從雲蝶樓回來後便一直在活動空地練功。
時間越來越緊迫,能多提升一些實力活著的幾率也就越大。
翌日卯時。
徐府內,白彥書與徐長誌一邊出府一邊密謀。
此番前來他並未讓小葵同行,實在是擔心李金煥看出點什麼來。
畢竟駐足大師都能看出天生劍係,對方未必就辦不到。
“白兄,你還記得初次在百興茶樓說書時第一個命人打賞的漢子嗎?
那人就是護城將軍李金煥。”
那濃眉大眼看起來還有些和善的人就是李金煥?
“真是人不可貌相。”
白彥書搖頭苦笑,“徐兄,南宮懷柔已經驅散南宮家的子弟。
今夜一過,李金煥必定知曉一些事。
你想看著徐家無辜之人受到牽連嗎?”
徐長誌長歎,思考了一會兒才道:“在下知道,但是不宜現在做出行動。
父親已經同一些長輩通過氣了。
今晚,午明城再無徐家。”
“嗯,一切就看南宮懷柔手上還有多少底牌了!”
二人走了一炷香左右的時間才來到百興茶樓。
“喲,白爺!徐公子!好久不見!”
因為這次來是辦正事的,所以白彥書並沒有心情和這位茶樓老板寒暄。
坐在二層等了一個多時辰後,心心念念的濃眉大眼漢子終於來了。
和往常一樣李金煥,李金煥進茶樓幾乎不會穿鎧甲。
一身深色的長袍,長發緊束,眉眼中透著和善。
“白兄,人來了!”
“嗯!你先行離開去準備!”
白彥書快步走上前,躬身行禮。
“李將軍,小民白彥書,有一事想要與將軍彙報!”
白彥書?有事彙報?
介於他較為敏感的身份,李金煥並未命人將其驅逐。
跟隨著男人進到空無一人的茶館三樓後,少年再度躬身行禮。
“將軍,南宮家事變,想來您也知曉!”
“嗯,確有此事!”
“那將軍是否知曉南宮懷柔為何突然驅散族人?”
“你是在問本將軍嗎?”
李金煥不怒自威,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南宮懷柔意欲何為。
白彥書見狀趕忙單膝跪地,從懷中取出一張皺巴巴的麻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