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渺兮若流風之回雪,淩波微步,羅襪生塵……悼良會之永絕兮,哀一逝而異鄉。”
洛河古城,城中最高最大的建築門口,一首絕美的詩歌緩緩響起,而迎麵走來的是一個長相萬分儒雅的中年男子。
這男子一襲白袍但白袍之中似帶著點點金黃,嘴邊一縷八字胡須,手持一把折扇,年輕而又*,光憑這區區幾句詩,便可以猜到這男子的才學不俗。
“十年一次的洛神祭典,怎麼能少了我李治呢,哎,不知我李治何年何月才能在次見到你的真容啊!”一聲歎息,李治走進殿內,而房簷之上有著四個大字:洛河神殿。
……
“原來今天是洛河的祭神日,難怪這麼熱鬧。”
葉塵遊蕩在繁華的洛城之中,心在這繁華之中漸漸平靜,望著這繁忙的洛河民眾,他們是一群平凡的存在,他們過著平凡的生活,在平凡中出生與死亡,但正是他們這些平凡的人才讓這座古城充滿著生機,而自己卻與他們那麼的格格不入。
“因為我天生便與眾不同,我不是一個平凡的人,所以我走上了修行路。”葉塵小手緊握,眼神堅定,既然走上了這條路,那就要義無反顧的走下去。
修行是逆天是改命,是讓人變的不平凡的開始,修行讓人的壽命變的很長,也讓人有了毀天滅地的力量。
隻要跨入修行的大門,壽命普遍達到了百歲以上,而越往上壽命則會以百、千、萬之多增長,甚至當人達到亙古境後人將會與天地同壽,天不滅則我不死,而這種人,人們冠宇他們一個神聖的稱號:聖人。
“聖人之下,皆為螻蟻。”這是一句自古流傳的話,因為活的越久的人,越能體會到生命的可貴;因為活的越久,便越能看淡人世間的生離死別;也因為活的越久,身姿也就越高傲,那些短短數十載便如曇花一謝的人們,在他們眼中便是螻蟻,一種可以隨意揉捏之物。
葉塵沿著洛河緩緩的走著,方向不是葉塵該想的問題,他隻是沿著心的指導前行,一切隻是為了散散心。
“咦?那是誰,哇怎麼長的比小雯姐跟漂亮姐姐都要漂亮。”
一聲驚歎,就在洛河岸邊不遠處,一名絕色女子望著緩緩流淌的洛河失神著。
這是一個怎麼樣的女子,一身藍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斜插一根鏤空玉簪,綴著點點紫玉,流蘇灑在青絲上。
美的驚豔、美的絕倫,如此女子怎麼會出現這茫茫凡塵之中,葉塵看呆了。
嗡嗡嗡!
識海翻騰斷劍陡動,一聲蒼老又急促的聲音將葉塵驚醒:“這女子招惹不得,快點離開此地。”
劍老示警,但葉塵視若罔聞隻覺的身體之中血好似沸騰了起來,葉塵不由的向著那名女子走去。
“是因為帝血的原故嗎,罷了,宿命的姻緣,隨你去吧。”隨著劍老的一聲歎息,金色識海又重虧平靜,而金色海洋中心的那朵青蓮好像似乎大了一點,一個微不足道的一點。
“姐姐,你好美啊,你叫什麼名字。”
葉塵走到絕色女子身旁,一張純真的笑臉的笑的比陽光還要燦爛,女子聞言轉身回頭,絕美的臉龐讓天地失色。
“你居然能看的到我,你不怕我?”
女子的聲音很好聽,就好像這洛河的淳淳流水聲一般,但她說的話卻是讓葉塵有些摸不著頭腦,葉塵饒了饒了頭,疑惑的說道:“你不就在這裏嗎,而且我為什麼要怕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