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早就和肖遙通過氣,知道更為詳細的項目細節。
對視一眼,李定國輕咳道:“說多了你們也不懂。但的確有這麼個事。投資最低限額2000萬,上不封頂,給大家一個月的時間準備,過時不候。”
有了這位大哥保證,所有人都知道這怕又是肖遙要拉著大家發財了。
在他們眼中肖遙就是視金錢如糞土,誠信仗義小郎君的代言人。
在後世被無情毒打過無數次的肖遙卻是非常清楚。
他現在缺的不是資本,而是穩固的人脈關係。
他可不想著哪天他在國外征戰時,家被別人給掏了。
現在他隻是起了個頭,剩下的就有李定國和王夕瑤去解釋了。
大家都是聰明人,幾乎是一點就透。
半個小時後,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目標是深洋貿易公司。
而張軒就是這家公司的太子爺。
到了這一刻,他們都知道肖遙這是要對張軒趕盡殺絕了。
正所謂牆倒眾人推,沒有誰會在這個時候出一份力。
聚會結束,一個個電話被打了出去。
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張軒。
苦逼的張軒被調查者折騰了一夜後,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住處。
雖然他依舊自信,但是現在的事情顯然不是他能夠解決的。
肖遙提供的證據實在是太給力了,讓他無力反駁。
現在他就像一個孩子,隻能給家裏打電話,求家裏幫忙解決。
張軒的父親張正初能夠在深城站穩腳跟,在2000年就有著數億身家,絕對不是普通人。
撥通了電話,張軒感到一股屈辱。
他強打著精神說:“爸,我遇到了一些麻煩。”
“麻煩?能讓你打電話的麻煩怕是不小吧,說來聽聽。”
張正初語氣沉穩,聽不出任何的波瀾。
“是這樣的爸,我......”
張軒很羞恥地將自己現在的處境說了出來。
哪怕是當初股市失利,背負巨額債務,他都沒有向家裏求助。
可是現在,就因為一個小小的娛樂公司,他居然要低頭。
可是沒辦法,現在已經不是錢不錢的事情了。
張正初默默聽完了他的講述,臉色變得陰沉了起來。
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這麼本事,一下子就虧掉了30個億。
現在就是把他們深洋貿易賣了也還不上這筆錢。
更可氣的是,他現在都被人逼到死角了才想起來向家裏求助。
他怒其不爭地罵道:“蠢材,你應該在第一時間先躲到港島或者灣灣去,跑京城幹什麼,覺得死的慢嗎?”
咆哮聲從電話裏傳出,張軒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
隔著電話,他都能感受到來自老爹的威嚴。
不過張正初卻是一針見血地指出了他錯誤的關鍵。
出這麼大事,還敢待在京城,這是有多想不開。
張軒並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隻是在他看來,股市的事情至少也要在年底才會暴露。
他回到京城不過是想著拉上華樹榮抽空公司的資金去搞走私。
結果,沒等他擺平華樹榮,事情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半晌,他才低聲說:“爸,我現在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