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下午,兩人睡醒。
他立刻開始審問。
“你倆這段時間,課也不上,天天過得跟鬼一樣,幹啥呢?”
秦伯牙揉著雜亂的頭發,迷糊著說:“去嗨啊,我們發現了個好地方。”
“公爵會所,年輕人的天天!”王文強興奮地喊著。
他一把摟住肖遙的脖子,“要不要晚上哥帶你去,小姐姐們可好了。”
肖遙抽了抽鼻子,一把就把他推開,“都尼瑪酸了,趕緊洗洗去。”
好一會兒,等兩人清爽地出來。
肖遙將煙頭熄滅,正色道:“玩兒可以,但要有度,你倆給我消停一周,要不然你們懂得!”
兩人聞言齊齊哀嚎,卻是不敢不答應啊。
被老頭子知道了,他倆怕是要被關禁閉。
入夜,公爵會所,經理室。
張軒皺眉沒說:“今天那兩個家夥沒來啊!”
“我丟,你這還盼著呢。你這魚餌撒出去多少了?”華樹榮問。
“半個月,少說也有20萬了吧。”張軒的眉頭皺的跟緊。
這段時間,他對兩人可謂是哥哥般的關懷。
不是免單,就是半價,要不就是送妹子。
結果就是錢花了,人也廢了,唯獨沒有肖遙的影子。
這魚釣的也太費魚餌了。
難道他們回去後不和肖遙推銷一下嗎?
這麼刺激好玩的地方,難道肖遙不行動嗎?
這他就誤會他們三個了。
秦伯牙和王文強那是玩的太嗨了,回去就睡。
等他們醒了後不是趕著上課,就是忙著填肚子。
至於肖遙,這幾天比他們好不了多少。
雙眼通紅,胡子拉碴,跟難民似的,而且滿臉嚴肅。
兩人誰會在這個時候去觸黴頭啊。
而肖遙現在每天都在數著日子算計自己的收入呢,那又心思管其他的。
所以他這20萬的魚餌到現在算是白撒了。
好不容易算計著快要釣到大魚了,結果尼瑪的兩條小蝦米也不來了。
這豈不是前功盡棄了!
他對白旺平催促道:“去找人約啊,幹等著嗎?”
白旺平對曹得水使了個眼色,對方立刻起身離開。
曹得水找上了正在舞池揮汗如雨的李雲生。
“兄弟,怎麼今天板兒牙他們沒來啊?”
李雲生晃動著腦袋說:“我哪兒知道啊,大概是虛了吧。”
“今天可是有演繹啊,你不通知一下?”
“我靠,有這事兒,你不早說。我這就打電話去。”
李雲生聞言立刻衝出了舞池。
“喂,板兒牙,今晚有演繹啊,你們不來嗎?”
秦伯牙看著桌子上的手機,又看了看一臉狠色的肖遙。
感覺跟看著他爸爸一般。
輕咳了一聲,他說道:“太累了,休息幾天,過幾天過去。”
李雲生聞言,隻能無奈道:“你丫真廢。那你可別怪我沒告訴你啊。”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一臉殷切的曹得水連忙迎了上來,“怎麼樣?”
“太虛了,來不了。”李雲生回了一句就又衝入了舞池。
當張軒知道這個消息後直接就將手邊的煙灰缸丟了出去。
“媽的,坑了老子20萬不來了?你們給我想辦法!一周內必須讓他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