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感覺出來白凝霜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的白凝霜,一個小時下來幾乎一句話都可以不說,現在至少比以前開朗了很多。而且因為性格的緣故,長相好像也比以前漂亮了。看來張衡沒少花功夫呀。
“喲,蘇味清來了。”張衡穿著一身西裝從書房走了出來。
“喲。張總這是破天荒的穿了西服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鬼附身了呢。”我開玩笑的說道。
因為張衡從出生開始就反感穿這些衣服,經常把斯文敗類掛在嘴邊。
“他這是為了養我。”白凝霜一邊擺盤子一邊笑著說道。
“張總這是有責任了呀。”我調侃道。
“沒辦法,我們三口人總得吃飯吧,我就找了個銷售的工作先幹著。”張衡說道。
“哈哈,你還準備養我呀。”我說道。
“放屁,我說的可不是你。”張衡坐到餐桌前。
“除了我你們哪還有三口人呀,等一下,臥槽,你懷孕了?”我看向白凝霜。
白凝霜嬌羞的低下了頭。
“牛逼。”我朝張衡豎起一個大拇指。
“那你們準備什麼時候辦婚禮呀。我要當伴郎。”我舉手說道。
“你放心,伴郎一定是你,你要不給我當伴郎,我他媽天天卷著被褥去你家鬧。”張衡笑著說道。
“哈哈。”“哈哈”
我和白凝霜不約而同的笑了出來。
吃完飯我就走了。
這飯吃的很愉快,短短幾個月,每個人都不一樣了。
張衡開始養家了,開始有一家之主的感覺了。白凝霜也走出陰影了。他們都在主動為對方改變,又或許在相互拯救。
他們的愛情不就是世人羨慕的模樣嘛。
可惜,世人都不會珍惜眼前。
人人都知道知足常樂,可人人都做不到知足常樂。
“唉~還是先回去收拾吧。”我說著說著就上了樓。
“我的媽呀,真髒呀。”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回來了,還是因為在別墅住久了,我感覺這個房子又髒又亂又小。還好我有錢。可以找保潔。
花了500請了保潔,好好的打掃了一遍。
“也沒有什麼可以收拾的,這裏麵的所有東西,除了電腦我好像都用不到了。”我自言自語道。
“臥槽,我硬盤呢。”我電腦收拾完了,發現硬盤找不到了。
這硬盤裏可存著本王好多東西呢。臥槽。硬盤哪去了。
於是我開始翻天覆地的找硬盤。雖然硬盤裏的東西不要也沒事,但是畢竟資料有點多,保不齊什麼時候就能用到呢。
“不會被保潔給順走了吧。”我不確定的說道。
就在我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我突然看見了眼前的監控。
時隔這麼久,監控不知道還管不管用,我隻能嚐試的打開了一下。
果然,不管用了。但是好像可以看到之前保存的畫麵。
“我硬盤最近一次用是什麼時候呢。我想起來了。”
是我上次從張衡家被鬼壓床之後回家淩晨打遊戲插在電腦上的時候。那天我一邊打遊戲一邊等張衡電話,然後在遊戲裏被人告知張衡有危險,臥槽,這件事我怎麼忘記了。
我遊戲都在硬盤裏存著,所以打遊戲的時候必須插硬盤。
於是我把監控拉到我那天打遊戲的時候,監控裏的我插上硬盤,過了一會兒,直接往張衡家走了,硬盤沒有拔。
如果沒有拔的話,那硬盤會在哪呢。
於是我接著往下看。
監控裏顯示在我走後,有兩個人直接憑借一束光就到我家了,然後就拔下了硬盤。
“臥槽,這倆人是誰呀,他們拔我硬盤幹嘛呀。”
當這倆人回頭的時候。我驚訝的下巴都要掉了。
“亞光哥,霏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