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看那傻柱與大茂哥幾乎同時回到這裏,肯定是在半路上被人揍了一頓,那小寬又不是一路人,真討厭!”

這是在陷害小寬嗎?”於莉氣呼呼地說道。

“傻子,王寬那一板磚,真把你敲昏了?”

在易忠海家中,易忠海看著兩個傷員,詢問道。

“不是他還能是誰,剛才我撲上去,他被我嚇得魂不附體,就在我一拳要打中他的時候,他不知從哪裏摸出一塊板磚,對著我的腦袋就是一頓猛拍!”傻柱氣急敗壞地說道。

“柱,你是不是看錯了,小張整天都在院子裏,根本就沒出來,他拿板磚砸你,這是什麼意思?”

旁邊一位中年婦女開口道,心中也有些埋怨易忠海和那個傻柱,小張人很好的,怎麼就被他們給坑了?

傻柱從一個女人口中得知,王寬根本就沒有離開過這裏,這讓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竹竿,你可知道,剛才是什麼人將我打成這樣?”易忠海目光一閃,沉聲說道。

傻柱搖搖頭,與一位大嬸一起,將目光落在了易忠海身上,他們之前就已經詢問過了,但易忠海並沒有告訴他們,所以也就無從得知。

“是一個長得和你一模一樣的人,當初我見到他的時候,都把他當成了你了。”易忠海道。

“這怎麼會是一根柱子,老易,你沒弄錯吧?”一位中年婦女說道。

易忠海道:“我也知道不是竹竿,不過那個人的身形舉止都與竹竿一模一樣,所以才會有這樣的猜測,看來不止我一人猜錯。”

這一次,他遇到了一個冒牌貨,一位大師遇到了一個冒牌貨。

“一爺,我找你有事……”

傻柱便將自己所遇的那些不可思議的事,以及許大茂所遇的事,都一一說了出來,甚至連易忠海在院子裏摟住秦淮茹,又在秦淮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的事都說了出來。

“我沒有這麼做,我怎麼會這麼無恥,一定是我告訴了竹子,有人冒充了我。”易忠海對著一位中年婦女說道。

易忠海這才明白,為什麼王寬會說,他要抱著一個寡婦,要打她的屁股,原來如此。

“話說回來,王寬是如何得知此事的?”易忠海對王寬產生了一絲疑惑。

“於莉說的,於莉也看到了,而且於莉和王寬又是好朋友,她不可能不說。”傻柱說道。

王寬將婁曉娥、劉光天、閻解成、於莉三人請到了自己的家中,原本他是打算請許大茂過去的,卻被婁曉娥攔住了。

許大茂很生氣,王寬請他吃飯,他老婆卻不讓他吃飯,這讓他很是不爽,於是他就去了中級法院,想要找到那個傻大個,卻沒想到那個傻大個正在易忠海的房間裏。

許大茂怒了,閻埠貴更怒了,這個閻解成什麼都沒有做,就被王寬邀請喝了一杯,他堂堂三少爺,竟然連一杯酒都沒有喝。

“好了,快來吃點東西啊!”三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