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屁股坐下,對許大茂說道:“說起來,我還真想把王寬給訓一頓,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一個小氣鬼,他昨晚弄了兩條小魚,一條給你們家婁曉娥,一條給於莉,還有一條,剛好那根棒子也喜歡,我找他要,可他死活不肯給我。”
許大茂冷笑著看著李乘風,他說道:“傻子,隻有你一個人對秦寡婦好,你還指望著其他人對你好麼?要是被王寬給勾搭上了,那你可就後悔死了。”
白癡剛要爭辯,但轉念一想,許大茂說得也有幾分道理,如果整個院子都向著秦淮茹,那麼他白癡又如何能顯得突出。
“好了,別說了,三爺,你不會平白無故給我買酒的,有話直說。”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我就告訴你……”閻埠貴說著,他想要在軋鋼的飯館裏買一條魚。
傻柱也很想同意閻埠貴的垂釣買賣,甚至還打算替王寬承擔責任,從現在開始,他就在閻埠貴那裏購買,王寬的垂釣生意,他都不會要。
不過這也隻是想想,王寬不但是工廠的一名司機,同時也是工廠的一名采購員,他能從工廠裏弄到多少東西,工廠都會很樂意的,畢竟工廠的庫存本來就不多,能剩下多少東西?
而這個傻柱兒,就是一個廚師,而且不止一個廚師,他給員工做的菜,也就是分量多點,不求細致,也就是工廠裏的高層,請他吃頓好的,他才會這麼做。
如果這傻柱不要王寬的魚兒,且不說上麵會不會同意,光是這數千名員工就得把他給拆了,閻埠貴想要每天抓一大堆魚兒回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且不說閻埠貴有多大本事,就算是他真的釣到了,其他漁夫也會聯合起來對付他。
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真實情況,並不是他們幻想出來的那樣。
“這個,三爺,如果你一天能抓到十幾條魚,我可以幫你買下來,但是如果隻有一兩條魚,我要買下來,這可如何是好?”傻柱問道。
閻埠貴笑道:“笨蛋,你這是懷疑三爺的本事,區區十幾條魚,對三爺來說,根本就是小事一樁。就算是王寬,也說了,在京師的漁夫中,三叔也是屈指可數。”
“三叔,這王寬的話一點都不可信,你不要相信他的鬼話,他隻是走了狗屎運,撿到了兩輛馬車上的魚而已,而且他也未必能撿到。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隻是一個開車的,就像是我們學校的校長一樣,什麼事情都不用做,車子在哪裏,都是我們學校的人來做。”傻柱解釋道。
早上的時候,四個人已經將閻埠貴的酒水和飯菜都吃完了,但是那個蠢柱子卻告訴他,他要的東西,有十幾個,幾百個,如果沒有的話,他還真拿不下。
在他這裏,根本就沒有用武之地,一切都要李進忠點頭才行,而李進忠既然跟王寬走得近,自然會站在王寬這邊。
閻埠貴無奈,這煉鋼廠可不是院子,他也沒有什麼發言權,隻好將這件事情交給了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