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道義上講,王寬是對老人的不敬,對易忠海、對劉海中、對閻埠貴都不敬,對聾子老奶奶也不敬,對賈張氏也不肯幫忙。
可是論起法律,他們這些人可不是王寬的對手,王寬雖然沒有傻柱那樣的暴力,但是他一開口就是警察,一口一個法律,嚇得這些人屁滾尿流。
即便是賈張氏,她也不敢在傻柱子麵前破口大罵,更不敢得罪王寬,因此,她見王寬拎著兩條魚兒回來,便慫恿秦淮茹去討要,而她自己則躲在暗處。
秦淮茹走後,賈張氏目送著她往傻柱子的屋子走去,按理說這個時候她應該已經回來了,可偏偏她還留在傻柱子的屋子裏,所以隻能讓棒梗去看看。
她不能告訴棒梗,因為她懷疑白大柱和秦淮茹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這會觸碰到秦淮茹的逆鱗,所以她隻能以要魚為借口,讓棒梗去看一眼。
不管怎麼說,一個單身,一個寡婦,都不應該被關在一個房間裏。
棍子說完,轉身就往傻柱屋的方向走去,也不理會小當的拉扯。
“小當家,你也走吧。”賈張氏給小當家使了個眼色,讓她也跟上。
小當忙不迭地點了點頭,然後邁著兩條小短腿,仿佛身後有一個老妖婆在追著她似的,一溜煙地往外跑去。
“秦淮茹,傻柱,別當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麼主意,如果我不答應,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賈張氏惡狠狠的道,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傻柱家。
“傻柱,我想吃魚,麻煩你幫我買一條來。”小棍子一把推開房門,也不看傻柱一眼,就開始討要魚了。
秦淮茹嗬斥了一聲:“棒梗,你這傻叔叔怎麼說話的,一點禮貌都沒有,我們家什麼時候需要你吃飯了?”
“我們家也沒有別的東西,就是一窩窩窩頭,我都吃膩了,就想吃魚,我聽奶奶說,王寬從後院帶了兩條魚過來,你要不要一條?”
“傻柱,秦姐和王寬的關係你又不是不清楚,聽說他吃了兩條魚,還去了廠子的飯堂,難道你沒帶?”秦淮茹說道。
傻柱張了張嘴,卻是無言以對,他為什麼不多帶幾條回來,可是劉嵐卻一直跟在他的身後,根本不給他任何機會。
但是在秦淮茹麵前,他要說搶不到,那就太沒麵子了,有損他以前的光鮮形象,而且還有棒梗,還有小當。
“秦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歡吃魚,每次回來都要帶點回來,要是知道那家夥喜歡,我肯定多帶幾條回來。”
“傻柱子,傻伯伯,你要是不想吃,我就吃,多給我買點,我就喜歡吃肉食。”棒梗衝著傻柱喊道。
“傻叔,小當也想嚐嚐這一口。”小當用一種可憐的眼神,望向傻柱。
“要吃,就要給小當留著,等明天我回來,再給你拿,行不行?”傻柱一把將小當抱在懷裏,笑嘻嘻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