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裏,傻柱也曾幫助過秦淮茹一家,可秦淮茹一家卻對他不屑一顧,他們也都認為,這就是他們養出來的一群忘恩負義之輩。
秦淮茹道:“媽,如果我把內褲放在王寬那裏,別人會覺得我們兩個有什麼曖昧關係,那可如何是好?”
秦淮茹的名聲是千辛萬苦打出來的,她不願意毀了,但王寬是一隻好股票,她也不願意放棄。
賈張氏不以為意地揮揮手,道:“不過,你的內褲是在他家裏找到的,並不代表你們之間就有什麼關係,你總不能說,你把你的內褲放在外麵,然後被他偷了吧?”
秦淮茹還嫌風險太大,靈機一動道:“媽媽,要不我們把您的內褲穿上吧。”
賈張氏一聽這話,立刻就把矛頭指向秦淮茹:“這是怎麼回事?這不是敗壞了我老太婆的名節嘛,我的內|褲放在王寬那裏,我都不好意思了。”
秦淮茹也是目瞪口呆,她怎麼也沒有料到,這無恥的老女人居然如此雙重標準,用秦淮茹的都可以,卻不能用自己的。
“媽,您的麵子和我的麵子有什麼關係?”
賈張氏據理力爭:“我說你是豬頭,你還不肯承認,王寬家有你的內褲,就能讓人信了。你當我看不出來,那個傻柱,那個許大茂,都在打你的主意。
“王寬年紀也不小,看上的應該是小寡婦,而不會看上我這樣的老寡婦,如果是易中海的話,就不好說了。”
“媽,我之前不是沒欺負過你嗎?”
“哎呀,你這不是胡說八道嘛,我們在討論王寬的事情,你在說什麼呢?你可以把內褲留在家裏,說是王寬偷的,對不對?別磨磨蹭蹭的!”
秦淮茹欲言又止,卻被賈張氏抬手止住。
“別說了,這可不是和你談條件,你要是不丟,我就把你的內褲給你丟了。”
秦淮茹在心裏裏暗道:“趕緊丟了吧,哪來那麼多廢話。”
隻要她搭上了王寬這條線,就絕對不可能讓對方逃掉的。
至於年紀上的差距,秦淮茹壓根就沒想過。這年頭,無論男女,都愛年輕人。
秦淮茹已經有兩年沒有做過那樣的事,她一定會喜歡這樣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她之所以這麼爽快的答應,就是怕被賈張氏看出破綻。
一聽賈張氏要親自出馬,秦淮茹不禁有些期待起來。
“秦淮茹,我剛才說什麼,你都聽見了吧?”
賈張氏看著秦淮茹沒有回應,又不說答應不答應,雖說自己隻是告知了她一聲,但是總得給點什麼表示吧。
秦淮茹趕緊道:“媽,我就是不知道,我現在用的這個好,和剛洗過的這個好不好?”
賈張氏道:“你帶著這個,趁院子裏無人時,將你脫下的內褲放在他床上,等到天黑,所有人都回家後,你就說你內|褲掉了,然後再到那傻柱家去找。”
“媽,你怎麼不直接去王寬的房間,而是去那個傻柱的房間?”
“你這個笨蛋,院子裏的人都知道,這傻柱經常幫咱們,說明他對你有好感,你要是不把他的房子給搜一遍,他們會起疑心的。如果沒有,那就去王寬的房間,如果沒有,那就去單身漢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