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本事就去告狀啊,你這樣袒護小混混,還和小混混同床共枕,也難怪秦淮茹會嫌棄你,原來你們兩個都是一丘之貉。”王寬一點都不客氣。
“胡說八道,我揍了許大茂一頓,還當著他的麵吐了一口唾沫,我和他勢不兩立。”
“你為什麼不告他?”
“是我揍的!”
“你這個強盜,為什麼不報警?”
“我都已經動手了,你還去告狀?”
“原來你們兩個人也是一丘之貉,都是一丘之貉,明知道他有錯,還不如直接到警局或是治安處去告狀,這樣也能讓他有所長進。”
傻柱點了點頭,他最愛做的事情就是告發許大茂,如果不是送到警局,而是送到工廠的安全部。
“王寬,傻柱子,我又沒得罪過你,你憑什麼誣陷我,我,我也要告你,一個強搶聾婆娘家,一個是地痞無賴,還有一個和秦寡婦有曖昧關係。”
許大茂聽到這兩人說起話來,就跟繞口令似的,每一句話都要栽贓到他頭上,他怎麼可能不著急,如果真的被那個傻大個給告發了,那他做的一切,都會被調查出來。
劉海中走了出去,看到他們三人還在,便問道:“你們還沒睡嗎,明天就不工作了?”
二當家拿王寬一點辦法都沒有,氣呼呼地離開了,隻留下許大茂一個人,他可不想和王寬待在這裏,等他回到房間,婁曉娥就把門給關上了,他連忙衝進了二當家的房間。
第二日,正午時分,傻柱子從外麵回來,手中拿著一大片肉片。
“哎呀,傻柱子,你今日為何要采購如此之多的肉類?”進了院子,他看不到三叔,隻看到了三嬸,兩個守護者,每天都在看著院子裏的人手裏的食物。
“今天不就是為了迎接老夫人回到四合院嘛,這麼隆重的事情,您想想,您的先人歸來,您的幾個孝子賢孫怎麼可能不開心?”
三嬸一看,這個笨蛋,難道是因為耳聾的母親回家了,有了依靠,所以才語無倫次的?
“她是你們家的先祖,不是閻,不是楊,與我們何幹?”
“三嬸,你太不孝順了,我這就跟奶奶說,讓她來砸你家窗戶。”
三嬸被她的反應弄得一陣厭惡,二話不說,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將門反鎖。
一位婦人正和一位聾子老嫗在院子中交談,賈張氏則是靠著窗沿,臉色難堪地向外望去。
看到傻柱拿著烤肉,他立刻衝了出來。
“傻子,你特意給我帶了肉食,我可不能收你的錢。”賈張氏搓著手,笑嗬嗬的說道。
“賈阿姨,你要不要嚐嚐,那我就給你一份。傻柱一麵叫賈張氏去取刀子,一麵把那兩個人的兵刃分了一半.
賈張氏很清楚傻柱的想法,她當了多年的寡婦,形形色色的男子都看得多了,像他這樣的,也不知有多少。
要說他喜歡秦淮茹,那是不可能的,要說他不喜歡秦淮茹,那也是不可能的,他就像一塊膠水,粘在自己身上,怎麼也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