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也沒有辦法為白癡辯解,劉海和其他幾個人都看見了,許大茂的屍體就是白癡幹的,白癡一去不回,就證明那些人沒有騙他。
“要你管,少廢話,不然就讓你們回家吧。”婁曉娥說道,然後便讓易忠海將許大茂放到了那傻柱子的病床上。
自己給許大茂造成了這麼大的傷害,渾身上下都是自己的糞便和尿液,怎麼可能不放在自己的床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許大茂好像是喝多了,咦,好難聞的味道,難道許大茂是喝多了,摔到了屎裏?婁曉娥,你怎麼跑到那間破屋子裏來了,怎麼不讓他回去?”
秦淮茹回到家中,剛走進去,便看見許多人聚集在木樁前,易中海懷裏抱著一個人,那人正是許大茂。
她一靠近,就嗅到了一種難聞的味道,一聽要將許大茂送進傻柱房,就情不自禁地叫了起來。
“秦淮茹,我把她送到了傻柱子的屋子裏,不在你的屋子裏,你這麼著急做什麼,你還沒有和傻柱子結婚,這屋子就是你的了。”婁曉娥脾氣很大,見人就罵,見人就罵。
“婁曉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要跟那個蠢柱子結婚啊?許大茂渾身都是臭味,幹嘛要關在柱子間,你不是有個牢房,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你幹嘛要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連個屁都不給我!”
“秦淮茹,既然你已經回家了,那就去給你的兒子喂食吧,別在這裏耀武揚威,真是可恥!”
婁曉娥還沒有來得及反駁,賈張氏就先動手了,特別是聽到婁曉娥說自己還沒有和蠢柱成親,她心裏就跟紮了根似的,真想衝出去把秦淮茹這個賤|人揍一遍。
秦淮茹一怔,心想今日是什麼日子,院子裏所有人都看她不順眼,就是賈張氏那個老婦人也是如此。
易忠海這時候也管不了那麼多,如果不能將許大茂送進傻柱屋,婁曉娥肯定不會放過他的,等到公安局的人趕到,一切都來不及。
易忠海本想將許大茂放在房間的地板上,但婁曉娥死活不肯,堅持要將他放在自己的床上,否則就要報警了。
易忠海已經忍無可忍了,許大茂的體重本來就很重,再加上那股難聞的氣味,讓他根本無法忍受。
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一把把許大茂給丟到了呆頭床上,自己則是在門外飛快地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一位中年婦女拿著兩個礦泉水壺走了進來,將礦泉水壺裏的水倒滿,讓易忠海開始清洗。
一位中年婦女拿起易忠海的衣物,放入臉盆中,用清水浸泡,待會再清洗。
現在的時代,大家都沒什麼備用的衣物,就是破舊不堪,無法再穿的時候,也能把鞋子收起來。
院子裏一個人都沒有,沒有人願意呆在這種臭氣熏天的地方,傻柱子鬼鬼祟祟地跑了出來,他今日做了一樁大買賣,心情極好,甚至還跑到一家賓館犒勞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