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王寬從一進四合院開始,就一直和他過不去,甚至還聽從了劉海中的命令,拒絕了他。
最讓人討厭的是,他竟然還敢報警,真是讓人討厭。
“老易,你趕緊去瞧瞧,那小王提著一把大刀,說是要把那柱子給劈了。”
一個中年婦女聽到了外麵的動靜,走了過來。
“什麼情況?”易忠海焦急地說道,如果是其他人,他或許還能囂張一下,但現在,他怕自己被捅了一刀。
“什麼情況?這個蠢貨在路上搶了我的東西,非要我將後麵的屋子還回去,這屋子本來就是政府的,現在又變成了政府的,你要不要去街上看看,如果街上說這屋子是蠢貨的,我馬上就搬出去。”
這棟樓到底發生了什麼,年輕人不清楚,但易忠海等老一輩的人,卻是一清二楚。
傻柱之所以不認識自己的屋子,是因為當初何大清想要這屋子,不過何大清很有能力,他不但要到了正房,還在易忠海旁邊的屋子裏,給了何雨雨一個房間。
目前,四合院由單位、居委會等部門統一安排,由集體擁有,而不是個人擁有,這座四合院的產權歸屬於軋鋼廠。
在這之前,土地都是集體的,一直到88年,土地都是集體的,到了88年,土地才會被收回,到時候,就需要兩個證書了。
“這傻柱子,就是個惹是生非的家夥,二叔,你可要管管這屋子,正如小王所說,這屋子是政府的,什麼時候輪到一個人來住了,他是不是很有錢?”
於莉為自己辯解,惹得閻埠貴怒目而視,這兒媳也太不識好歹了,這種事情也輪不到她來指手畫腳。
“這條街,這廠子,分到哪一棟,那就是哪一棟,都是公共財產,那傻柱子隻是無理取鬧,你就不要計較了,趕緊把刀放下來,萬一割到了,大家都沒好果子吃。”易忠海臉色難看地說道。
“張大哥,我替我弟弟向您道個歉,他一時糊塗,您大人不記小人過,等他回去,我再好好教訓他一頓。”王寬身前,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孩,怯生生地說道。
“好了好了,小王,雨雨已經向你道過歉了,你把刀放下來,太嚇人了,有什麼話就直說,這裏有三位老爺子,他們一定會讓那個傻柱子好看的。”秦淮茹笑嗬嗬的幫腔道。
王寬看著那個瘦小的姑娘,她就是那個叫何雨雨的傻丫頭,長得很瘦,顯然是因為營養不良而導致的。
她的父親何大清,在她隻有幾歲時,便將她丟給了一位年幼的兄長,和寡婦一起做了一頭驢。
她哥哥和她父親一樣,看到寡婦就舍不得離開,以前她還能吃得下,但秦淮茹一進院子,賈東旭一死,她就再也吃不下任何美食。
傻柱將自己買來的食物和賺來的銀子,都用來補貼秦寡婦,可他給的那點銀子,根本不夠吃的。
要說何雨雨對這個傻大個一點感情都沒有,這傻大個能將一家子照顧的這麼好,還能將自己的財產毫不吝嗇的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