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們是普通人,為什麼要拋棄自己的孩子,放棄自己的工作,和一個寡婦一起來到鄉下,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王寬不知道這是一個什麼樣的陷阱,但他卻知道,這一切都是衝著利益來的,所以,易忠海和聾子奶奶,肯定有關係。
易忠海為何要照顧一個孤獨的老婦人,王寬想到了那個故事,那個失聰的老婦人,果然是個有本事的人。
俗話說的好,人老珠黃!
不過,不管是什麼怪物,隻要不影響到他,他都可以當做沒有看到。
這個老女人,在院子裏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破壞了婁曉娥和許大茂的婚事,還讓何雨水自幼沒有父親的疼愛,把政府補貼的糧票都賣掉了,這才是最可惡的。
王寬看著走過來的閻埠貴,開口道:“三叔,你聽說了嗎,有人打碎了我們家的窗戶?”
閻埠貴一臉懵逼,感覺說不清楚。
王寬板著臉道:“不清楚,沒事,我去找公安局解釋一下,到時候警察來了,你可千萬不要反悔,要不然,你可跑不了這一趟。”
“別,小王,隻是一片玻璃而已,沒必要鬧得這麼僵,我們都是一個院子的,要是有小孩撞到了,讓他們的父母幫你裝上就行了。”閻埠貴解釋道。
“意外?他為什麼不敲碎你們的窗戶?王寬問道,“我在這裏,隻有寥寥數人,隻要警方一調查,就能查出是誰幹的。”
“唉,小王,那我們醫院可就沒有什麼進步了,要不這樣吧,我讓老劉召集一下,讓他給我們醫院安排一下,如果沒有合適的人選,三叔幫你安排一下,你看如何?”
王寬瞪了閻埠貴一眼:“三叔,你的意思是,你把我們家的窗戶給打碎了?”
“別別別,小王,別這樣,三叔我也是一片好心,你不要不識抬舉。”閻埠貴搖了搖頭,他可不想背黑鍋,誰知道歐陽明會不會找自己算賬。
王寬聽見動靜,轉過身來,卻見那傻大個正攙扶著耳聾的老婦人往外跑,隻是他跑得真的很慢,估計是在等著看王寬如何應對。
“如果不是三叔的話,我會報警的。”王寬說道。
“小王,別,別,我們現在就開會,一定要抓到那個人,你看如何?”閻埠貴一腳踩在單車扶手上,阻止王寬下車。
王寬見傻大個將耳背的老奶奶攙扶出了垂花大門,便將腳踏車架好,吩咐閻埠貴照應,自己則到了院子裏找到了劉海中。
閻埠貴趕緊賠著笑臉點了點頭,目送王寬走向了後麵的院子。
王寬看了看院子裏空蕩蕩的,又看了看婁曉娥,也沒多說什麼,裹住自己的雙腿,戴上一雙拳套,然後進了聾子奶奶的房間,不一會兒,又從房間裏出來,來到了劉海中房。
劉海中和王寬一起走進了中級法院,他並不清楚那個聾啞老人為什麼要打碎王寬的窗戶,所以他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間裏。
“老閻,什麼情況,為什麼小王的車窗被人打碎了,難道是那個叫‘棒梗’的家夥?”留著劉海的中年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