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寬把那兩把槍收進了自己的空間裏,卻是沒有任何的聲息。
王寬出去之後,就在房間裏翻找了一下,王寬覺得,自己這一趟沒有白來。
王寬將袋子往床頭一扔,裏麵裝了5條大黃,23條小黃,以及2000多塊錢。
這個女孩,確實是特務,隻是不知道她住在什麼地方。
王寬現在連工作都不願意做了,他們都是有錢人,沒有足夠的資金,根本做不到這一點。
沒錢的奸細極少數,沒錢的奸細根本打聽不到情報,要這種奸細幹嘛,該派的時候派不上用場,還叫奸細?
王寬在屋子裏轉了一圈,找到了幾個有嫌疑的東西,然後找到了一間密室。
密室是在西屋的下麵,地上也沒有別的好東西了。
王寬找到了一台無線電話和五個大盒子,盒子裏裝著一些情報資料,這些資料王寬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隻能等以後有機會再送到公安局去。
最後一個裏裝的都是黃色的東西,王寬從裏麵取出了,然後看到了最上麵的一條黃色的大東西,他沒有清點,而是將木箱放在了另一個木箱上。
剩下的兩個箱子,分別是步槍、突擊槍、子彈、手榴彈,王寬也不知道該不該給,所以就暫時放入了空間。
除此之外,就是幾件古玩,王寬來不及仔細查看,就全部收入了自己的空間,連一頁紙張都不放過。
而且,他還從一個箱子裏找到了這棟房子的房產證,不過,他暫時還不想在這棟房子裏生活。
而在箱子裏,則是這家夥留下的鈔票,王寬欣然收下,心中充滿了喜悅,沒有半點負罪感。
隻恨這裏沒有什麼懸賞,不然的話,他也可以去當一個懸賞獵人。
但是,從她口中,卻得到了一個很重要的消息,那就是奉天鑄幣廠的八百兩金子被盜走一事。
這件事實在是太大了,一怒之下,下令要將這些金子全部找出來。
但現在這個時代,警察還沒有這個能力,必須要經過政治審查,隻有政治審查通過,才能被相信,如果沒有嚴重的犯罪嫌疑人,也可以被相信。
偷走金條的人,正是鑄幣場的叛徒,他們夫妻倆都在鑄幣場上班,在奉天解放以前,那個叛徒還在鑄幣場當了一段時間的士兵,不過因為他們夫妻倆的心理承受能力,所以才能安然無恙。
如果不是十九年後,這兩個人到了一家銀行兌換紙幣,卻被裏麵的工作人員看出了這兩個人的成色太好,這才報了警。
與此同時,王寬也想起了另一件大事,在距離首都不算太遙遠的城市,曾經出現過一位女性會計,在一次去銀行提款一萬六千塊,然後那名女性會計就跟那筆錢一樣,不知所蹤。
警方調查了許久,卻一無所獲,一直到二十一年前,一群人在一棟民房的水泥柱子下,發現了一具女性的屍體,這件事才得以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