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這是做什麼,沒事打我的東西幹嘛?”

秦淮茹一見竟然是自己的孩子,頓時大驚失色,她正和那個傻柱討論著到哪兒去要銀子,他竟然直接打碎了那個傻柱家的窗戶。

“小胖子,你沒事打我窗戶做什麼,大清早的,你這是要鬧哪樣?”

梗棒想要把秦淮茹拖回去,大叫一聲:“我不認你這個爸爸,等我奶奶回來,我奶奶會好好教訓你的!”

秦淮茹一聽,就明白了,這件事情肯定是被人指使的,要不然一個小屁孩怎麼會懂這些。

“這是誰告訴你的,不要相信他的鬼話,你傻叔叔隻是為了我們好。”

“是那個許大茂告訴我的,他還說,你在家裏被傻柱欺負了。”

秦淮茹聽得目瞪口呆,恨不得把他打發了,還好大家都回去了,否則她可就丟臉丟大發了。

“少廢話,你給我滾回床上去!”

秦淮茹懶得搭理這傻柱,和梗棒進了屋子,她可不想在這裏多呆一會,要是被人看到,那可就丟臉了。

“許大茂,你這個王八蛋,竟然把我的窗戶給打碎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他走進了許大茂的房間,發現許大茂的房間裏一片漆黑,他也顧不得那對夫妻還在不在,轉身就敲碎了房間的窗戶。

被許大茂和婁曉娥罵得狗血淋頭,傻柱溜溜達達地回來了,等許大茂把褲腿一拉,出門一看,已經不見了蹤跡。

但他心中卻隱隱有種預感,如果說院裏有誰會和他作對,那就是他了。

王寬剛剛上了床,便聽到院子裏傳來一陣騷動,這回是許大茂與傻柱,也把劉海中帶進來了,接著就把秦淮茹也帶進來了。

這些人吵了許久,最後還是閻埠貴出來打圓場。

王寬對外麵的情況並不感興趣,許大茂和傻柱之間,不是打架,就是鬥嘴,根本不會有任何的進步。

王寬並不清楚兩人到底是怎麼走到這裏來的,所以就直接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起床去了一趟黑市,購買了不少東西,最重要的是,他還用自己的錢,換了一條金色的小魚兒。

事實上,他也很想將手上所有的銀子全部兌換成大黃。

無論何時何地,黃金都是一種穩定的貨幣,哪怕金價波動很大,但它依然是一種穩定的貨幣。

唯一可惜的是,這裏的人並不多,除非是沒有糧食的人,否則很難買到這樣的東西。

王寬逛了一圈,也沒想要什麼,便先回去了,剛要繞到一條小巷子裏,忽然看到前方有個黑衣人。

王寬還以為他是個大老爺們呢!

但眼前這道身影卻是一個女子,而且現在還是淩晨,這一副偷偷摸摸的模樣,哪裏是去上廁所,簡直就跟電影裏的特工一樣。

一想起這兩個字,王寬立刻將自己的自行車收入了儲物戒指中,默默地跟在了那女子的後麵。

前方的女子極為警惕,頻頻向後看去,這讓王寬越發起了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