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傻柱也走了進去,秦淮茹起身,隻見傻柱從走廊上走到王寬家,又走到易中海家。

“傻柱,你怎麼在這裏走來走去?”秦淮茹也是一頭霧水。

傻柱問道:“你去查查,確實是李進忠的,為什麼總是把他的車借到王寬那裏?”

秦淮茹道:“真的是李進忠的,我還當他是在撒謊。”

“閻老把我攔在門外,一口咬定,這輛車是李進忠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秦淮茹沉吟了片刻,開口道:“這裏麵有很大的關聯,要不是這輛自行車是王寬的,三叔也要問,這可是咱們院子裏最好的一台。”

“開了一趟車,那又如何?”

“你這是說的哪裏話,我看三叔也不是那樣的人,他這麼做也是為了院子的安危著想,要是王寬開著一輛奇怪的自行車回來,我們可就丟人丟大發了。”

“我怎麼會不知道,我倒是很想看到這樣的畫麵。”

秦淮茹很不高興地回房去了,就是為了那個傻柱什麼都給她帶來,讓她的兒女們過上好日子。

自己剛剛和傻柱交代過,要他回去向上級道歉,然後回到餐廳上班。

可誰能想到,這個傻柱,竟然是一頭倔強的驢子,必須要讓廠子的人來接,才能離開。

秦淮茹怒極,這工坊怎麼能和飯廳相提並論,工坊裏全是些鐵塊,既不能吃,也不能帶走。

就算不能用,也會有人清點數量,將其運回來,用來鍛造生鐵。

煉鋼廠根本就不擔心那些劣質的產品,他們看管著熔煉的爐子,想要將那些劣質的產品變成液態,簡直輕而易舉。

不過,這種事吃不了飯,對他們也沒什麼用,多做幾件事,也不漲薪水,誰還想發揮自己的特長呢?

秦淮茹很懷念以前吃過的傻柱帶的飯菜,那些青菜裏都有油,她從來不會用油來做飯。

秦淮茹一進門,棒梗就說道:“媽媽,你看,傻柱,你這是什麼意思,怎麼不給我送點東西過來,我要吃點東西。”

秦淮茹哼了一聲,道:“你想要什麼,能給你一點食物已經很好了,別在這裏挑三揀四,難道要拿我去換肉不成?”

賈張氏道:“不過是貪圖些肉食罷了,我們也好久沒吃過肉食了,這兩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不給我們送點東西回來?”

“媽,我都說了,這傻柱來咱們廠裏了,沒去做飯,你讓他怎麼給咱們送飯?”

“這個傻柱要在工坊裏工作?他真是蠢死了,好端端的不做,卻要做苦力,你怎麼就不告訴他,我們家這幾日沒吃肉,可受不住。”賈張氏埋怨道。

“我早就告訴過他,但是他堅持要這樣。”

賈張氏道:“淮茹,你要不要去問問王寬,他從我們家借了六十五元,哪有那麼多銀子能用,你快去討些回來,我們再吃些肉,你看看這兩個小家夥,都快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