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寬的實力,比他們強太多了,就算不用拳頭,也能讓他們痛苦半年。

傻柱子虧了一百塊錢,再加上他的二十幾塊錢,也夠他半年的了。

秦淮茹如今的月薪隻有十來元,連正式都還沒有拿到,這五十多元,已經相當於她四個月的薪水。

王寬一針見血,和許大茂不同,他隻是在給兩人撓癢癢不同。

“老易,這也不能怪小王,賈家這次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偷了別人的房子,還打碎了別人的窗戶,最後還要我們賠。”一個中年婦女說道。

“少廢話,快吃東西。”易中海滿腔怒火,卻又無處發泄。

王寬對他的態度很冷淡,但對劉海中和閻埠貴卻是言聽計從,這是對他的蔑視。

這也就是在後勤處,如果是在生產車間,那就有無數種方法可以對付他了。

棒梗看著空手而歸的秦淮茹,不滿地說道:“媽媽,傻柱帶來的食物怎麼沒了?”

“你還好意思說,如果不是你,我們怎麼會損失五十塊,而且王寬還把你那傻叔的盒飯給搶了。”

秦淮茹嗔道,她很想揍他一頓,但又下不了手,不揍他一頓,她自己都覺得不舒服。

“啥?秦淮茹,你到底有多不中用?還得給那小雜種五十塊錢?他就不怕把自己給撐爆了?

“媽,你能不能消停點,非要王寬抓你去坐牢,韓梗去少管所,你才能消停啊。”

“好大的膽子!現在倒好,我倒要看他如何讓我坐牢!”賈張氏一臉的威嚴。

“這是我們家的房子?有街道辦的人,還有安全部的人都可以作證,你不把他們關起來,還能把他們關起來?”秦淮茹瞪著她,一臉的不爽。

賈張氏剛才還趾高氣揚的性子,瞬間就軟了下來,忐忑道:“淮如,你說,他會不會真的要讓我坐牢?我也就是隨口一說,又不是非要他那套房子不可。”

第二日清晨,王寬便聽見秦淮茹告訴賈張氏,讓她看好小孩,自己去尋找裝窗的工人,讓他們把安放好再來工作。

賈張氏對於秦淮茹對院子裏的人言聽計從很是不滿,可是她要留在院子裏,就必須要聽從三個老爺子的命令,說實話,賈張氏對三個老爺子也很是厭倦。

賈張氏自認這院子裏要不是這三個礙眼的老家夥,她一定是院子裏的一霸,沒人能欺負她。

如果是在偏法上,她可以把自己的丈夫和孩子都叫出來,那還有什麼人能夠做到?

不過,有這麼三個煩人的老家夥在,賈張氏雖然心裏不爽,卻也無可奈何,隻好吩咐秦淮茹安排人把東西給裝上。

不多時,王寬就聽見一陣由遠及近的腳步,似乎是一個小孩,從那腳步中,慢慢地接近了他的窗口。

王寬生怕被碎裂的玻璃劃傷了雙腿,連忙從床上爬了起來,來到了窗口。

卻見那個叫梗棒的小王八,竟然要脫下自己的褲子,要去這裏小便。

他抬起頭來,看到了王寬那張呆滯的臉,他驚恐地大叫一聲,想要衝進房間,卻被自己的褲子給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