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鐵廠的員工,都是做苦力的,如果不能保證足夠的食物,很可能會發生意外。
王寬這麼說,也是想給同事們送點吃的,總是給別人添亂,沒有任何回報,久而久之,也就沒人願意和他說話了。
王寬端著兩個包子,還有一碗麵條,麵條上隻有青菜和麵條,沒有一絲肉,但湯汁卻多了幾分油膩。
王寬緊挨著同事坐下,然後拆開自己的餐盤,開始吃飯。
剛一入口,就覺得無論是麵粉還是玉米,都太粗糙了,刺痛了他的喉嚨。
對於王寬來說,他已經習慣了地球上東西,這種東西實在是太難吃了。
不過現在正是最艱難的時刻,大家都在慢慢的從貧困中走出來,能有飯吃已經很好了,在鄉下可沒有那麼多的講究。
王寬喃喃自語道:“如果是在我的世界,我絕對不會這麼做的,我隻是想要嚐一嚐而已。不過就算吃,那也是研磨成粉,不會這麼粗糙,還要用牙齒狠狠的咬。”
在空間裏種了很多的穀物,不過這些穀物都要用機器才行,而現在他卻沒有機器,所以這些都被他放在那裏,根本就沒有可以食用。
不過,青菜、雞、鴨、鵝蛋之類的東西,還是可以帶出去食用的,以前放牧的那會,就是在後山,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向家人交代,所以每次都會在自家的雞舍裏悄悄弄上一兩個,而且不會太多。
進城之後,他叔叔家裏的廚具都沒有了,好在四合院的人很好,給了他一些零花錢。
“小王,瞧你那咀嚼的,也就是在工廠裏,在家裏,哪有人願意這樣吃的。”
“可不是,今年是饑荒,我們已經有三年沒有吃過好東西了,工廠的飯菜雖然不是很好,但也有好處。”
“也該讓你多吃點雜七雜八的東西,你看這些包子多香啊。”
大家有說有笑的聊著天,偶爾還會調侃一下王寬,以前王寬的叔叔在的時候,都會陪著大家吃頓飯,現在他是後勤處唯一的一名駕駛員,總不能被大家排斥在外。
“小王,我聽人說,你和傻柱同一棟樓,他現在還給秦淮茹送吃的嗎?”
“那我就不清楚了,我是昨天剛看過那棟樓,然後就和他們一起住在了警衛室裏。”王寬有些為難地說道。
“可不是嘛,小王初來乍到,哪裏懂這些?”
“這件事,我也是從許大茂那裏聽說的。”
“你千萬別得罪他,他做過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
“這個人,廠子就不管了?”王寬說道。
“那有什麼用,這年頭會做飯的人越來越少,比如傻柱他老爸,就是一個廚師。”
“沒錯,如果不是這年頭,會做飯的廚師很少,恐怕這傻柱早已經被人告到工廠去了。”
他們開始說著工廠的閑事,大老爺們在一塊,談的都是女子,特別是美貌女子,秦淮茹在其中也算出類拔萃。
這年頭,拋開性生活不談,這個時代生活艱苦,吃飯也是個問題,但是切身體會卻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