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姐姐,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成嗎?”

“你喜歡我哪?我改成嗎?”張善柯很卑微,這她真的頂不住啊!

“我喜歡你活著。”

“哈,”張善柯臉色僵了,這鬼怎麼不按套路出牌,“鬼姐姐你別開玩笑了成不,人鬼殊途,再說妹妹也不好這口,強掰的瓜她不甜啊。”

“沒事,姐姐好你這口就行了,瞧瞧小道士你這白嫩嫩的皮肉,看著就很想讓姐姐嚐一下。”

“啊……花宴,你大爺的,快來救我啊!”張善柯聽著麵前這鬼姐們越來越變態的發言,連忙搖人,“花宴,快來救我狗命。”

“來了,來了”一個穿著騷氣的紅衣男子出現了,仔細一看這男子臉色蒼白,整個身子漂浮在空中,這也是一隻鬼來的。

“至於嗎?不就一個小鬼。虧你還是什麼道士。”

“不過話說回來,你到底在怕什麼?”

“你身為一個道士,就是要與妖邪搏鬥。”

張善柯一邊躲閃,一邊回岔,“放你的狗屁,我這不是道行不夠,你看看後頭那位,有本事你來。”

“哎呦,又來了一位帥哥,要不要一起留下來,陪姐姐耍耍。”鬼王見到帥氣的花宴,花癡上頭。

花宴回頭一看,看著滿臉都是濃蛆的女鬼,頓時生理性不適,胃也在不停的抽搐,髒話脫口而出,“霧草,你大爺的張善柯,你從哪裏招惹來的鬼王。”

“我怎麼知道,而且你不也是鬼嗎,上啊!”

“我是鬼,但我也怕鬼啊!”花宴崩潰,連忙瘋狂逃竄,他就應該知道張善柯這就是個小王八犢子。

“嘻嘻嘻嘻。”

“小道士,留下來陪姐姐耍耍不好嗎?”

“是你自己出來,還是我去抓你出來呢?”

“等等,我符,”張善柯想起自己懷裏還有從祖師那偷拿來的符,連忙拿出來,隻見她將全身都包裹上驅邪符,利用符籙形成了一個防護衫,同時還在肘、膝部位也貼上驅邪符和鎮鬼符。

張善柯將自己需要防護的地方都弄上符籙,這時反而全身放鬆下來,眼神也開始變得十分淩厲。

在臨近女鬼還有三米距離左右時,張善柯突然動起手來,以極快的速度瞬間近身到女鬼麵前,右手化掌,向前一甩,一道破空聲響起。隻見右掌狠狠插進了女鬼胸口裏,一陣滋啦的燃燒聲響起。

女鬼雙眼一瞪,她現在才反應過來麵前這個一開始還十分害怕的人類原來在釣魚呢,感情都在裝。

女鬼也不愧是鬼王級別,當機立斷給張善柯來上一掌,張善柯躲開,抽出手掌沒有任何停留,朝著女鬼再次近身,左手伸出一把撈住女鬼物的後脖頸,往前一拉,“花宴,你還愣住幹嘛,過來幫忙啊!”

“這鬼勁賊大,等下要跑了。有了這女鬼,我給你做鬼丸。”

花宴看著張善柯這一係列騷操作,驚掉了下巴,他就沒有見過這麼狗的人,原來張善柯這小王八犢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自己的手掌劃出血來了,普通人的血可能對鬼物來說是大補。

但張善柯不同啊!她的血就是這天下間至陽至純之物,對鬼物來說要命,也是因為這個才被她師父給撿回去做徒弟的。花宴跟在張善柯身邊完全是因為一個意外,就是張善柯在沒有當道士之前,將花宴的墓給挖了,本來花宴是打算殺了張善柯的,不過張善柯的那個不著調的師父硬生生強迫花宴跟張善柯結契。換句話來說,就是花宴差不多也是看著張善柯長大的。

花宴破口大罵,“張善柯,你個王八犢子,身上有那麼多保護符,還喊你大爺出來。感情你大爺一直都在釣魚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