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和你打賭。”王如溪轉過頭,她自然是不會那麼輕易入套的。
“那便有趣了,煽風點火是你,問我擅長什麼是你,結果我會,你不會,又變成了耍小聰明,那您也耍一個看看,你會的就是好的,你不會的就是抖機靈,這雙標的,知道都覺得你心眼子多。”
張藹藹也不慣著她,一頓話懟下來,王如溪臉色鐵青。
“還有你說我不會詩詞,你又有什麼證據我不會呢?凡事張嘴就來啊,你說的就一定對嗎?”
“好了,藹藹,王家小姐也隻是開玩笑。”張濛濛忙站起身蜷縮著自家妹妹,“也許就是你太低調了,人家不知道罷了。”
“不知道便不要開口,一開口便是無知,無知還要裝知道,那才是最可笑的吧。”
王如溪忽然也站了起來,“打賭是嗎,你若是能做出一首詩,讓大家認可的,我便以後再也不說你了。”
“就這呀,你說唄,你說了能怎麼樣?也不能成真啊,我無所謂,您繼續,要是假話都能成真,那隻說明,他不是智者。”
張藹藹擺了擺手,完全不接受王如溪的挑釁。
“你既然想挑釁,就拿出些我可能想要的東西,我都拿出和殿下的婚約堵了,你就這樣?真沒意思。”
秦蒼明忽然伸手拽過張藹藹的手,“你打賭前經過我同意了?”
“雖然我輸了可能就不嫁給你了,但是不妨礙我很喜歡你啊。”張藹藹換了微笑的樣子,握了握秦蒼明的手,“無論未來什麼樣,我都想陪著你。”
這一番表白,連著張藹藹自己都覺得受到了十萬點的暴擊和惡心。
“要是你能做出一首大大家都認可的詩句,我就...我就...”
“王家小姐,那麼想玩,可以啊,也別玩大了,要是我能做出一首詩,你就站在城樓上,對著下麵喊,你是煞筆,這樣喊三天咋樣。”
張藹藹的話一出口,連秦蒼明都笑出了聲,“我覺得不錯。”
王如溪心裏認定了張藹藹一定不會作詩,想著這次她一定是虛張聲勢的,她早就派人打聽了,她都沒去讀過書,也許都不識字/
“好了,別鬧了,張家三小姐也隻是開玩笑。”王如煙拽了拽自家妹妹,一定要在這些地方鬧,當真是難看得很。
“賭嗎?”
王如溪一咬牙一跺腳,“賭,就按你說的。”
此時的張藹藹,露出了一個奇怪的笑容。
“那我開始了?”
看好戲的秦蒼辰笑著說:“三小姐這是已經有主意了?”
“又不是命題,自己選題,也不算太難。”張藹藹謙虛地說著。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灩灩隨波千萬裏,何處春江無月明!
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裏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
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
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
白雲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勝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