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神婆一前一後的包圍許陽,剛才許陽的操作也把它們嚇了一跳,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許陽看準機會,反手一刺,在升仙冊加持下的木劍削鐵如泥,可居然沒有刺穿神婆那髒兮兮的麻襖。
神婆上挑推開木劍,用那寬大的麻襖胳膊打飛許陽。
許陽摔在人群裏,帶倒了一些看說書人的看客。
兩個神婆瞬息而至,一前一後將許陽包圍。
許陽看著兩個神婆張開懷抱,一些莫名其妙的聯係傳遞給周圍的看客。
他們在接受到聯係的瞬間,身體上的血肉開始冒出黑氣幹癟起來,身上的衣服竟開始自主織起線條,那些線條互相交錯,把衣服織成了一無比寬大的麻襖,顏色也從五彩變為單調的灰黑。
與前後兩個正牌神婆不同的是,他們枯瘦的肢體裸露在麻襖外麵。
“離譜啊混蛋!”
許陽看著周圍被同化的人越來越多,立馬斬出一前一後兩道血劍。
周圍那半成品的神婆竟主動迎上血劍,一下被劈成兩半。
而從他們身體中流出的血液,重新鑽回衣服中。
等血液足夠多,能夠充起整個麻襖的時候,那麻襖脫原身體的主人,被血液撐起來。
“還能不能再離譜一點,打不死了是吧!”
許陽看著重新站起來的麻襖,狠狠一咬牙,感受到體內的靈芝精怪都聚集在心髒處,他一劍捅穿自己的心髒。
“一件破衣服還能翻天,打不死我還燒不死!”
“心旺生火,身成器皿!”
“火心!”
許陽自心口突然燃起烈火,瞬息之間就遍布他的全身。
相應的,四周的麻襖全部自燃起來,無論他們打滾還是潑水都無濟於事。
火光衝天而起,蓋過月色,照亮黑夜。
兩個神婆身上隨著燃燒冒出大量黑煙,它們試圖放手一博向許陽衝去。
可越是離許陽越近,身上的火焰就越是猛烈,甚至周圍的空氣都開始自燃起來。
兩個神婆尖叫一聲就要跑,許陽可不放過它。
“你們這兩個鬼東西,惹了我還想跑?!”
燃燒著烈火的觸手從他心口暴漲,纏繞住兩個神婆,把它們拉向許陽身邊。
那刀槍不入的麻襖在火焰之下滋滋作響,好似有什麼東西燒糊了一般。
神婆施展的各種神通在火焰下瞬間消散。
沒過多久,兩個神婆成了一堆黑色粉末,至於它們同化的路人,自然是全部都灰飛煙滅。
許陽把木劍從心口拔出來,身上的火焰也隨之消散。
他一邊努力操控體內的精怪向心髒的傷口擠,一邊捂著傷口,離開這片因打鬥而寂靜無比的街道。
“我的天呐,這是什麼道法,這麼猛。”
牆壁內,臉上分別印著‘聖’字與‘道’字的四人,看著許陽離開的方向一臉震驚。
“幸好幸好,我們沒有做出頭鳥,不然這火就是燒在咱們身上了。”
領頭人手一收,他們身上的‘分解符’瞬間消失,他們自己則從牆壁中被擠出來,組成人形。
“跟上,好機會,他受的反噬不小。”
鄭毅一聲令下,四人向著許陽離開的方向追去。
許陽看著攔在自己麵前,身著奇裝異服的幾人,沉聲警告說:“你們也想變成渣滓嗎?”
對方無人回答,而是互相審視著周圍的人。
其中一人開口,卻不是在跟許陽說話。
“各位都是聖門的執行者吧,我看這樣,我們先把那小子廢了,我們再通過鬥法來看最終誰帶他麵見聖上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