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見狀矮了半截,不敢說話,而車上的其它乘客也都默然不語,隻聽那戴帽子的說道:“都他媽看什麼看,老老實實給老子坐下,不該你們的事少管!”
其餘乘客見狀,原本都在站著看熱鬧,此時卻軟了下來,紛紛回到座位上,裝作一副於己無關的樣子。
“你們三個,還管這事麼?”戴帽子的男人囂張地對張弄潮等人說道,而後又單獨對趙青山道:“趕緊******把你的爪子從老子胳膊上拿下來。”
“這是爪子麼?”趙青山竟然毫不客氣地回了一句,絲毫沒有軟弱之氣,而其餘的乘客都暗暗為他捏了把汗。
“潮哥,你說我是放還是不放?”趙青山忽然很輕鬆地回頭問了問張弄潮。
“放了吧,換別的招,直接拿下。”張弄潮微微笑道。
“沒問題。”趙青山話一出口,那兩個小偷尚未有反應,之間他忽然一撞而後很犀利地搗出兩拳,正中二人鼻梁,頓時間鮮血胡噴,猶如湧泉。
“******,這臭小子是真不想活了!”二人揚手將匕首插向趙青山,卻不料趙青山伸手如電,忽然間抓住了他們的手腕,用力一捏,隻聽哐啷啷兩聲響,匕首落地。
“哎呦!快他媽給老子鬆手!”兩個小偷齊聲叫道。
“誰是老子?”趙青山又問,不僅沒鬆手,反而加大了力度。
“你是老子你是老子,我們錯了。”二人又喊道。
“我是老子,你們是什麼?”趙青山索性就戲弄倒底。
“我們是···,兒子···,求你快鬆手吧,快骨折了。”戴帽子的人又說道。
趙青山微微一笑,輕輕地鬆開了手,回頭對張弄潮道:“潮哥,擺平了。”
張弄潮走上前,道:“這麼點疼就受不了,你倆這職業道德也太差勁。”
兩個小偷不敢說話,怔怔地看著張弄潮。
“把錢包先還給人家。”張弄潮道。
戴帽子的不敢有違,當即撿起了掉在地上的錢包,遞給了那個中年女人。女人接過錢包,一陣道謝。
“謝他,別謝我。”戴帽子的家夥指著張弄潮道。
女人上前,道:“小兄弟,沒想到你們這麼厲害,真是太謝謝了。”
張弄潮卻道:“阿姨,沒關係的,不是什麼大事。”
就在此時,那兩個小偷要開溜,張弄潮卻忽然說道:“等等。”
“幹嘛?”二人不敢多走一步。
“還有什麼贓物,一塊都交出來吧,省的費事,”張弄潮道。
“贓···贓物?小哥你真會開玩笑,我們隻偷了一個錢包,除此之外就沒了,不信你搜。”戴帽子的人道。
“金寶,該你了。”張弄潮微微一笑。
此時在旁邊沉默了半天的牛金寶忽然指著兩人說道:“一張銀行卡在你鞋裏,另一個錢包在你褲兜裏。”
兩人聽後一愣,麵麵相覷,那眼神分明是透著股驚奇:他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