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動車都不是,是那種最純粹的火車。一聲長鳴,“況且況且”的車輪聲抖動,nf被慢慢地拋向了身後,張弄潮的腦中忽然響起了一首歌,吳奇隆的《祝你一路順風》。
但同行的也並非一個女人沒有,畢竟,張弄潮管得了自己卻不要意思插手別人的事情,身為趙青山的女人,沐珊瑚執意要與其同行,特地請了三天假。
牛金寶已經換上了一身比較正常的裝束,脫去了神仙外套的他看起來哪有一點仙風道骨的樣子,儼然就是一個土裏吧唧的十八九歲小夥子,普通得讓人幾乎無法描述,當然除了他額頭上那個猶如上帝的選民記號般的胎記。
火車上盡是由nf去上海的莘莘學子。但多數人還是有家長的陪同,大包小包就像是搬家一樣,這充分體現了我國國情。張弄潮一行四人在這種看著別人都合家歡樂的氣氛中顯得非常孤苦伶仃,但他們自己卻並不這麼覺得,無聊之餘,打起了撲克。四人鬥地主。
令人沒有想到的是救災他們專心致誌地打撲克之時,也正有人在專心致誌地忙活著自己的事業,不錯,就是偷東西。這事簡直是太正常不過了,正常得好像咱們國家的民風就應該如此似的。
牛金寶人雖然老實但也並不傻,不過在這件事上卻是的確有點難說,畢竟,在咱們這個國家裏,如果有人看到小偷偷東西,第一反應是看看這小偷偷的是不是自己的東西,如果不是,就沒有第二反應了,如果是,才有第二反應。小偷偷的不是牛金寶的東西,但這卻依然阻止不了他那不同尋常的第二反應的發生,他叫道:“小偷!”
不僅如此,還緊接著進行了第三反應,他竟然走上前去抓住了那個人。小偷的動作很快,早已隱蔽好了,該放回去的錢也早已無聲無息地放了回去。於是乎,他就可以理直氣壯地死不認賬了,道:“你說誰是小偷?”
牛金寶果然是藝高人大膽,不怕被人捅,義正言辭道:“你。”
“證據呢?”這個麵容看起來並不比牛金寶顯眼多少的家夥也大無畏地回問道。
“證據已經被你給毀了。”牛金寶的這番對答倒是顯得頗有社會經驗。但是他現在做的這種抓小偷的這件事卻明顯是個愣頭青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