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流蘇問我。
“不知道,我忘記了”我回應道,
流蘇:“你從哪裏來?”
我:“不知道”
流蘇:“你為什麼會躺在玄武湖邊上?”
我:“不知道”
流蘇沉默了,可以看出來他很無語……
“你怎麼一問三不知啊,什麼都不知道?”流蘇沉默一會又問道。
“我腦袋中的記憶隻有睜開眼看到你以後的事,至於以前發生過什麼事,我是誰,我為什麼在這裏,怎麼會暈過去,我全部都不知道”
“爸”這時李菲兒拿上來一瓶白酒,兩個盅子。
流蘇看見你菲兒上來便不再問我,起身接住酒跟盅子。
“小老弟,陪我喝點,難得在這裏遇到別人”流蘇說。
聽到這話我站在房頂邊上四下看起來,四周竟然隻有流蘇這一家房子,遠處不遠就是玄武湖。
“這裏怎麼隻有你們一家人”我疑惑的問流蘇。
“豈止這裏,方圓百裏也隻有我們一家人”流蘇見我問他便說道。
“嗯?”我發出不解的聲音。
“嗯什麼?快過來喝酒啊,我都到好了”
聽到這話,我不再多問,走了過去坐下來。
看著眼前的邋遢男人,沒有他我可能已經被玄武湖旁邊的黑鴉啄食。
“李叔,今天謝謝你救了我,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說。
“客氣了,我隻是看見有個人躺在那裏,我以為死了呢,想去找點有沒有值錢的東西,發現你沒死就帶你回來了而已”
“……”我頓時滿頭黑線,覺得酒蘇有點不正經。
過了一個小時左右,我和流蘇都已經滿臉通紅,兩人都喝多了。
“小子,既然你啥都不知道了,啥都想不起來了,還要感謝我,不如你先留在這裏,兩個月後幫我做點事”流蘇紅著臉說。
“好啊”我已經喝多了,迷迷糊糊中答應可下來,隨著腦袋一陣一陣發暈,我沉沉睡去。
第二天豔陽高照,我覺得什麼在推我的手臂,睜眼才發現李菲兒站在我和流蘇中間,左手推我手臂,右手正在拉著流蘇的衣服。
“起來了爸”李菲兒叫了一聲,流蘇這才睜眼醒來。
“哎呀,昨晚喝的有點多了”流蘇扶著腦袋說道。
此時的我也感覺頭痛欲裂。
“我媽做好飯了,下去吃飯吧”李菲兒說完便起身下樓了。
“走吧,下去吃飯”流蘇叫我
我們一起走了下去,白研已經在桌上了,流蘇看見白研有點生氣的樣子,低調的走到了桌子旁邊,
“坐下吧”白研說了一聲,流蘇這才敢坐下來。“小夥子快坐下吃飯”白研對我說話的時候一改剛才的冷漠,熱情的對我說。
我看了看流蘇便坐了下來。
“小夥子,我們該叫你什麼名字呀,一直小夥子小夥子的叫也不好”剛坐下沒一會白研就說道。
我思考。
叫我半天不說話流蘇說到:“就叫老三吧,用了很久了,感覺還不錯”
“撲哧”一聽這話,李菲兒跟白研一齊笑出聲來。
我也聽出了流蘇話裏的不對勁“什麼叫用很久了?”
流蘇不說話。
我看向李菲兒。
“那以前是我家一隻豬的名字”
“……”
“住呢”我問道。
流蘇微微一笑“呐,你前麵那盆紅燒肉就是”
白研白了一眼流蘇
而我的腦海卻浮現出兩個字“神荼”
“神荼”最早的門神,華夏每年春節都要裏屋門上貼對聯,在大門口要貼門神,來阻止什麼其他的東西進門,而“神荼和鬱壘”便是最早期的門神後麵才是秦瓊之類的。
“那不行,怎麼能取豬的名字,我就叫神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