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麼回事？戴傲天是誰？他如果活著，他的女兒為什麼會在孤兒院？你認識他？唔…那個老奶奶也認識他？”林清詢問。
唐深點了點頭，他的嘴下撇，看上去心情不大好。
甚至是有些失落與困惑。
“老板，我也不知道怎麼和你講好，總之我不知道，在這裏還能遇到他…我都不知道，他還有個孩子。”
“如果貧民窟是從Z市建立那時候有的話，那個小女孩應該是戴傲天進到這裏來以後才出生的。”林清推測。
那個小女孩看上去才六七歲。
“是啊，據我所知，戴傲天他一直單身。……以前還有流言，說他喜歡我姐。但我覺得，怎麼可能呢？”
“他是最清楚老大不會喜歡他的了。畢竟，他從來沒有打贏過老大。可老大喜歡的是強大的人。”
“戴傲天以前叫戴爾，遇到老大以後，起了一個更接近於種花家的名字，也許太種花家了。他以前是個流氓土匪，在末世裏帶著一夥人過的不錯。”
“後來老大教訓了他們一頓，又用言語勸他們，說：你們不能讓孩子也過這種生活啊。”
“戴傲天回去抽了三天三夜的煙，後來開著搶來的裝甲車趕上了大部隊，成為了老大手底下的一員。”
“啊？這麼具體？抽了三天煙還趕得上？那他得開多快？”
“這也是我之後聽說的，老板，我都不知道，戴傲天明明沒有孩子，為什麼能被觸動。那時候我小著呢，而且生了一場大病，天天發燒到四十度，長途跋涉，那真是對小孩不大友好的時期。”
“之後我就幾乎失去了那段記憶。呼…現在想想怪遺憾的。”
他們往老婦人說的方向走著。希雅此時冒出了聲音，
“當時的環境對小孩子來說很惡劣，唐副組長生病也不奇怪。”
“希雅，外麵的局勢怎麼樣啦？”林清熱情地打招呼。
“請調查員們不用擔心。組長早就有準備，在你們出發之前就已經做好了動員以及聯合警察的措施。雖然貧民窟的感染者對城市造成了一些損壞，但目前還沒有人員傷亡。”
“包括感染者嗎？”林清問。
“不包括。”希雅的聲音不帶任何起伏。
“……”
“有看見戴傲天嗎？”唐深打破了沉默。
“他在與組長的交戰中落敗，已經被關入了臨時監獄中。”
“老大居然沒有清理門戶，真是奇怪……”
唐深若有所思。
他心目中的伊榮，平時也許比較溫和，但到正當的場合，或者是憤怒的時候，就會變得無比精幹。
他們走到了老婦人所指的白色房子前，漆麵已經掉落了一半，另一半也髒兮兮的，似乎這裏許久不住人一般。
“戴傲天已經落網了，這裏應該沒有人住。走吧老板，去看看他們葫蘆裏賣的什麼藥，為什麼要配合那些鞋教徒幹這種事哼。”
林清點了點頭。
屋子內。
當林清和唐深走進門的時候，就立刻皺起了眉，顯然，這裏的衛生情況不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