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幾個太監也不再說話,隻是低著頭跪著。外麵的人隻是聽見一聲尖叫,接著便沒有了後續,都很好奇,想知道是誰?

皇後看著進去的人遲遲沒有出來,便又叫旁邊的大嬤嬤進去看一下,是怎麼回事?

嬤嬤聽見吩咐便進去了,看見跪了一地的太監便也明了,和大太監對視一眼,便配合默契的大聲嗬斥道:“怎麼回事?皇後娘娘還在外麵等著回話,你們怎麼跪在這裏,都是死人嗎?”

幾個小太監自從來到皇後娘娘身邊服侍以來,從來沒有見過靜茹姑姑發如此大的脾氣,今天這是怎麼了。

他們也隻能低著頭不敢說話,五皇子聽見是靜茹的聲音打了一個冷顫,怎麼回事?皇後也過來了。隨即問道:“是靜茹姑姑,可是母後也來了?”

“回五皇子,不止是皇後娘娘過來了,還有一眾人大臣及家眷。”靜茹平靜的回答道。

五皇子心中已經知曉是怎麼回事了,現在已經砧板上的魚肉了。他冷眼看去沐漓想知道是不是她設計的。

沐漓感受到五皇子投來的目光,心中一顫。五皇子這是懷疑她嗎?難道在他心中她就是如此低賤之人嗎?

沐漓眼中含著淚光,朝驍律看著她,小臉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動人。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脆弱和無助,看向朝驍律時,仿佛在尋求他的庇護。看到她這個樣子,朝驍律的心瞬間軟了下來,他不想讓她受到任何傷害和委屈。於是,他輕聲細語地說道:“漓兒,我知道讓你受委屈了。”沐漓聽到朝驍律這樣說,心裏頓時湧起一股暖流。“驍哥哥,隻要是你,我從來都不覺得委屈。”她的聲音裏充滿了感激和依戀。

靜茹看到兩人如膠似漆的樣子,心裏實在不舒服,便開口提醒道:“五皇子與沐小姐,你們是否已經整理妥當,準備出去向皇後娘娘和眾位大臣有個交代?”朝驍律看到沐漓已經被撕碎的衣服,便對靜茹說道:“我會出去給母後和眾位大臣一個解釋。你去製衣局拿一身衣服,給漓兒換上。”

靜茹:“是。”

然後便招呼跪在地上的一眾小太監跟她出去了。

朝驍律沒有在說話,隻是向沐漓投去一個安心的眼神。便整理好衣服出去了。

沐漓雖然氣憤,但是看到五皇子對她的態度,心裏確是高興的,就算這一次名聲不保,可那有什麼關係呢,她還是五皇子妃,沐晚還是被她要踩在腳底的。未來她還是皇後,是母儀天下的一國之母。

朝驍律看著外麵的皇後以及眾大臣,立馬跪了下來,言辭誠懇的說道:“母後,是兒臣的過錯,因一時大意不小心被人下藥,才釀成如此大錯,請母後責罰兒臣。”

皇後看著五皇子淡淡的說道:“驍兒,今天之事,可謂是失了皇家顏麵,就算我不追究,你父皇那邊也是過不了的。今天本就是我主持宴會。所以我也是失職了,才發生如此之事。我已經派人去請你皇上了,還是等著你父皇來處理吧!”

眾大臣聽到皇後這一番誠懇言辭,內心深處自是感覺皇後端莊得體。

可是朝驍律就不這麼認為了,他深知這深宮的女人心計是如何了得,更何況這人還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皇後。可他也是不能再說什麼,本就是他的過錯,現在就算怎麼解釋都是做無用功。母妃,朝驍律心裏現在想到可以幫她的隻能是自己的親生母親蕭貴妃。但是現在這種境地要是找母妃的話,怕是將母妃也會牽連進去,就得不償失。

朝驍律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便也隻能從下藥去調查了。

“母後,可否請禦醫來,去查一番蘭亭閣,是有人給兒臣下藥,才會發生了這種荒唐之事。兒臣是冤枉。兒臣請母後為兒臣做主。”

聽見這話的皇後也是不可去拒絕的,要是拒絕了,豈不是顯的她有嫌疑。

“馨兒,去請太醫來。”

聽見皇後的吩咐,馨兒答道:“是,娘娘。”

沐晚聽著朝驍律這話想笑,但是還是努力克製住自己了。難道朝驍律不知自己母妃的謀略嗎?真是豬隊友呀!

她進去的時候就發現,蕭貴妃找的媚藥是無色無味的,在青雲國怕是沒有人能查出這種藥。今天就是狗男人身敗名裂的時候了。

“娘娘,奴婢回來了,五皇子奴婢現在送進去。”眾人被靜茹的聲音拉回了思緒。

“送什麼,皇後問道。”

“回娘娘,是五皇子讓奴婢去製衣局給沐小姐拿的衣服。”

劉文君驚訝道:“沐小姐,是誰?沐晚不是在這嗎?”

眾人也是一頭霧水,今天這將軍府要出名呀!

“沐五小姐。”靜茹平靜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