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豪風木然。
鄭玉兒卻一直心係鄭大山的安危,早就沒了分寸,“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難道任由青幫的人亂來麼,我爸爸會死的!”
瀟振南道:“你放心,在沒有得到齊齊藥廠的股權之前,他們不敢把你爸爸怎麼樣,我們現在直接去南郊清風山,你爸爸應該被青幫的人關在清風山一帶的某處礦洞中。”
楚豪風回過神來,聽說又要趕路,不禁嚇了一跳,“南哥,我們不會又得去擠那該死的公交吧?”
鄭玉兒正在氣頭上,聽他的言語之中帶了老大的不願意,忍不住怒道:“不願意去就待在這裏,誰稀罕你去了?”
楚豪風本來想回罵回去,可見了她一臉的怒容,也就生生把那些汙言穢語咽了回去。
瀟振南望著門口那幾輛沒有車牌號的車,心念一動,衝楚豪風道:“南郊離這裏太遠,坐公交去少說也要一個多小時,要是倒黴碰上堵車的情況就更加難說了,所以現在我們可以借他們的車。”
鄭玉兒一臉厭惡,“他們也是青幫的人,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怎麼會願意把車子借給我們?”
瀟振南淡淡一笑,道:“那就得看看我們身邊這位小皇帝的麵子究竟有多大了!”
楚豪風一臉自信,拍著胸脯道:“小事一樁,包在我身上。”說完就向門口走了過去。
果然,楚豪風往一輛黑色轎車窗口一站,隨隨便便說了幾句話,那車裏的司機就樂顛樂顛的跑了出來,將車鑰匙交給了他。
楚豪風得意的衝瀟振南揮揮手,很快就將車看了過來。
有了這輛車,瀟振南三人隻用了半個小時左右就到了清風山山腳下。
鄭玉兒一見清風山連綿不盡,跌宕起伏,登時犯了愁,“這山這麼大,就是找上幾天幾夜也不會知道他們將我爸爸關在哪裏啊!”
楚豪風一怔,顯然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向瀟振南看了一眼,意在垂詢。
瀟振南想也不想,“豪風,直接把車開去清光寺。”
楚豪風換了一臉訝色,“南哥,你就算找不到鄭胖······鄭大山,也用不著去求神拜佛吧!那一套完全靠不住。”
鄭玉兒似乎是第一次覺得楚豪風總算說了一句人話,十分讚同的點了點頭。
瀟振南解釋道:“清風山一帶我們三個人都不熟悉,就像玉兒說的,也許找上幾天幾夜也不會有什麼結果,可這清光寺的住持在這清風山上待了這麼多年,對這裏的地形肯定熟悉之極,我們直接去問他這山上有哪些礦洞不就可以了麼?”
楚豪風似有所悟,連連點頭,“還是南哥聰明啊!”
清光寺內還是一如既往的沒落,看不見香客,也看不見寺裏的和尚。
瀟振南一行三人走進了廟堂,一個青年和尚正躺在桌上呼呼大睡,鄭玉兒沒好氣的走過去拍拍他的光頭,“喂,起來啦!大白天的不念經也就算了,怎麼還睡起覺來了?”
青年和尚睡意闌珊的抬了抬頭,顯然立馬認出了瀟振南,一下子來了精神,“原來是瀟施主來啦!”
瀟振南淡淡一笑,“你還認得我?”
“認得,認得,怎麼會不認得,瀟施主為咱們清光寺捐贈了那麼多錢,小僧怎敢忘了您?”
鄭玉兒顯然有些意外,衝瀟振南道:“看不出來你表麵上吊兒郎當的,沒想到居然也會做善事啊?”
“人不可貌相!”瀟振南淺笑,道:“你身上有沒有帶錢?”
鄭玉兒一臉囧色,“我出門很少帶錢!”
瀟振南又看了看楚豪風,“你呢?”
楚豪風更是一臉訕訕笑容,“南哥,你也知道我外號是小皇帝嘛!在外麵吃喝玩樂基本上都不用我花錢,所以我身上是從來不帶錢的。”
瀟振南摸了摸口袋,隻有兩百塊錢,斜睨一眼楚豪風,見他脖子上戴著一條金項鏈,伸手道:“把你的項鏈給我!”
楚豪風立馬緊張起來,“南哥,你該不會要拿我的項鏈去供奉佛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