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鷹歎了口氣,“張濤那個人你想必你也知道,見錢眼開,有奶便是娘,何況這次事成之後,東哥答應給他一千萬。”
瀟振南心中湧過一陣暖流,道:“老鷹,這次多虧有你幫忙,不然我可有苦頭吃了!”
“我的命都是你救的,區區小事,你還拿來說什麼,我隻是希望你能有所準備,千萬別讓他們的奸計得逞才好。”
瀟振南點了點點頭,老鷹看了看手表,“時間差不多了,再不走的話我怕東哥會起疑,兄弟,保重。”
瀟振南替他拿了衣服,披在他肩上,送他到了後門,一而再再而三的表示感謝,老鷹生性豪爽,不愛那套,草草說了幾句就從後門走了。
回到房間,唐小柔與鍾無豔仍在那邊等他,見他一臉愁容,唐小柔道:“公子,我們絕不能把玉兒姑娘交給他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瀟振南道:“時間太過倉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到時候我們見機行事吧!就算真的出了事,憑我體內的一重玄屍氣,隻怕鳳凰城的監獄還關不住我。”
隨後,三人一起來到了鄭玉兒房間,那時鄭玉兒仍在敷麵膜,瀟振南便騙她說要帶她去一個好玩的地方,唯一的條件就是她必須在十分鍾內不能睜眼,鄭玉兒一聽說有好玩的,自然爽快的答應了他。
瀟振南大喜,接著讓鍾無豔施展“隱身術”,將她隔絕了起來。
一個小時過後,酒樓外麵果然傳來了一陣清脆的警笛聲,瀟振南知道是張濤跟黑玫瑰來了,這就帶上鍾無豔、唐小柔迎了出去。
酒樓大門外有七八輛警車,三十多名身著製服的公安,領頭的正是張濤。
瀟振南等人走出門外,張濤便取出一紙文件,像從來都沒有認識過瀟振南一樣,一副秉公執法的模樣,道:“瀟老板,我們懷疑你的酒樓內涉嫌非法藏毒,這是搜查令!”
瀟振南笑了笑,也不去看搜查令,隻淡淡道:“張局長,怎麼就一個人來了,黑玫瑰呢?”
張濤一愣,仍然麵不改色,並不準備理會他,而是手一揮,朗聲喊道:“行動!”
瀟振南、鍾無豔、唐小柔無不皺緊了眉頭,看張濤那副六親不認的模樣定是有備而來,如若讓他們栽贓嫁禍成功,那瀟振南可能就真的要去吃牢獄飯了。
“吱!”
正在這時,二十多輛軍用跑車幾乎在同一時間停在了酒樓外麵,片刻之後,五六十餘名身披重型防彈衣,手持衝鋒槍的武裝特警迅速跳下車,排成了整齊的隊列。
在場眾人無不大驚失色,也不知這一路人馬是從哪裏突然殺出來的。
鍾無豔秀眉緊蹙,“主人,他們是不是也太小題大做了,就算是來搜查也不需要出動這麼多武裝特警吧?弄的要打仗了一樣!”
瀟振南搖了搖頭,道:“你看張濤那副吃驚相,顯然他也不清楚這一路人是來幹什麼的,我們隻管靜觀其變吧!”
過了一會兒,領頭的一輛軍用車車門打了開來,從裏麵有出來一叼著雪茄,衣著華貴的闊少,卻不是市長公子楚豪風是誰?
鍾無豔吃了一驚,“不好,是昨天的那個闊少,他出動這麼多人馬,肯定是來尋仇的。”
瀟振南與唐小柔也暗暗捏了一把汗。
張濤一見是楚豪風,臉上立馬笑開了花,急忙迎上去道:“楚公子,你怎麼有空來這裏,我這邊正辦公呢!”
楚豪風眉頭一皺,“辦公?辦什麼公?”
張濤詭異一笑,突然想到了一招借花獻佛,於是湊到楚豪風耳邊低聲道:“楚公子,昨天那個姓瀟的不是得罪你了麼,今天我就是帶人來替你除了這口惡氣的!”
楚豪風橫了一眼張濤,沒好氣的怒斥道:“混賬!”
張濤木然,顯然有些不知所措。
楚豪風將雪茄隨手丟在了地上,帶著武裝部隊走到酒樓門口,突然轉過身去,一副傲慢無比的姿態,指著瀟振南說道:“從今往後他就是你們老大,叫南哥!”
“南哥!”
聲音震天,氣勢如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