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振南一行人來到貴賓房外,張濤正與兩名墨鏡男談笑著,不知說些什麼,見瀟振南來了,張濤變了一臉肅色,立馬迎了上去,“瀟兄弟!”
瀟振南停下腳步,望了那兩名黑衣人各一眼,“裏麵的人什麼來頭?”
張濤低聲道:“你應該還記得一年前在鳳凰城那個叱吒風雲的小皇帝吧?”
“市長的公子楚豪風?”瀟振南臉色微變,“他不是出國了嗎?”
張濤連連點頭,“沒錯,就是他,一個星期之前他回國了。”
若是換成以前的瀟振南,看在老謀深算的市長麵上,可能會對楚豪風忌憚三分,但現在的他擁有了一重玄屍氣,哪裏還會將什麼人看在眼裏,冷冷笑了笑,“市長公子又怎麼樣,他敢動我酒樓裏的人,我就一定不會給他台階下。”
張濤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低聲訝道:“瀟兄弟,你在鳳凰城開酒樓得罪了誰我都能保住你,但唯獨除了這個人啊!相信你也早就聽說過來,鳳凰城市長楚天表麵上雖然是個慈善家,傑出市長,但背地裏誰不知道他其實就是鳳凰城的土皇帝啊!黑白兩道曾今得罪了他的人現今沒有一個能活著的。”
“不僅如此,我還聽說他給自己的寶貝兒子派了一百多號保鏢,隨時供他調遣,而且那些保鏢全都是退役或現役特種兵,身手不凡,無人能及,對不對?”
“不錯!”張濤見瀟振南臉色有些奇怪,心中開始惴惴不安起來,仿佛不好的事情很快就會發生。
瀟振南指著門口守著的兩名墨鏡男,“他們看起來這麼年輕,應該是現役特種兵吧?”
沒等張濤說話,兩名墨鏡男已經走了過來,一副惹是生非的樣子,其中一人道:“張局長,這個黃毛小子就是酒樓的老板麼?”
張濤點了點頭,瀟振南微微一笑,也不正眼去看兩名墨鏡男,“張濤,你堂堂一個公安局局長,怎麼對幾條看門狗這麼客氣,難道你怕他們咬你?”
張濤臉上無光,心中充滿疑惑,也不知道瀟振南今天這是怎麼了,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
一名墨鏡男哼了一聲,“你罵誰是看門狗?”伸手在瀟振南肩頭一按,猛的一用力,意圖將瀟振南按的跪倒在地,令他難堪。
誰知瀟振南根本就無動於衷,身子連晃也不晃一下。
墨鏡男大吃一驚,“怎麼可能會這樣?”
“你沒聽過一句話嗎,一切皆有可能!”瀟振南右手捏成鳳眼拳,“呼”的一拳擊在了那墨鏡男右側肩頭,隻聽“喀喀”幾聲,那墨鏡男的右臂居然就脫臼了,接著傳出了一陣殺豬般的喊叫。
張濤心急如焚,“瀟兄弟,楚公子的人動不得啊!”
瀟振南冷冷一笑,“那我就動給你看看!”雙手迅速一伸,掐住了那兩名墨鏡男的脖子,輕而易舉就將二人提了起來,而後“轟”一聲踢碎了貴賓房房門,生生將那兩名墨鏡男扔了進去。
喀喇喇!
一陣摔翻桌椅的聲音很快傳了出來。
瀟振南一行人在張濤目瞪口呆的神色下走進了房間,房中除了張鶯鶯、鍾無豔、貂蟬外,還有一與約莫二十歲,衣著華貴,叼著雪茄的年輕人,此刻年輕人正被四名墨鏡男圍在中間,顯然,剛才瀟振南將兩名保鏢扔進房間摔翻桌椅的事情令他受了些驚嚇,以至於雪茄毫無征兆的落在了地上。
鍾無豔神色一變,剛想跟瀟振南說些什麼,瀟振南就使眼色製止了她,隨後笑了笑,衝那年輕人道:“楚公子,你好!”
房間內劍拔弩張的氣氛立時緩和不少,四名墨鏡男伸進胸口的手也放了下來,年輕人正是楚豪風,當下哈哈一笑,道:“你應該就是這家酒樓的老板了吧!很好,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那麼就應該十分清楚我的個性,我楚豪風想要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我要她,你開個價?”食指一伸,指向了張鶯鶯身後一臉驚恐的貂蟬。
瀟振南看了一眼貂蟬,笑著搖了搖頭。
一名墨鏡男怒道:“臭小子,你可不要不識時務,得罪了楚公子會是什麼下場,你應該不會不知道吧?”
瀟振南冷冷道:“得罪了楚公子的下場我自然清楚,不過得罪了他身邊的狗會有什麼下場,這個我還真不知道。”說完身形一閃,“啪”的一聲,卻是已經在那墨鏡男臉上狠狠扇了一個巴掌。
那墨鏡男大怒,伸手去懷裏掏槍,誰知槍還沒掏出來,胸口就已經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踢了一腳,立馬折斷了四根肋骨,接著整個人轟一聲砸在了一方牆壁上,嘴裏鮮血狂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