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後。
胡湘婷糾集了幾個“心腹”,將我的桌子圍了個嚴嚴實實。但這些我卻是絲毫不理,依舊睡我的覺。
胡湘婷隻覺得一團怒火在胸腔內翻滾,叫囂著將之釋放。都死到臨頭了,還這麽不把本小姐放在眼裏,我要你好看!
行動一:
“啪!”一女生將一本書拍在空桌麵上,企圖吵醒某個嗜睡的人。但那被吵的人,卻仿若失去了聽覺,依舊一動不動。見這招無果,胡湘婷立刻一個眼色,下一個行動開始。
行動二:
另一女生上前,抓住枕頭的一角,使勁往外扯,想讓失去枕頭的某人醒來。但不管她怎麽扯,那枕頭就是一點移動的跡象都沒有。其他女生見狀,隻覺得該女生力氣太小,於是又上前幾個一起幫忙。誰知,那枕頭就像被千斤墜壓住一樣,就是無法拔出。不知不覺間,“拔枕頭隊伍”已有十幾人了。而就在眾人齊齊用力的時候,我突然抬起了頭,頓時,用力過度的群女立馬跌做一團。
我冷笑。淡漠的看了看胡湘婷一眼,拿起我的海鷗廖水水的書包就往門外走。
胡湘婷被那一眼掃到,隻覺渾身冰冷。那一雙冷漠的眼帶給她一種很不好惹的訊息。
“誒啊!胡湘婷,你的手下怎麽還是這麽笨~”說話的是另一個大小姐,趙君怡。
趙君怡,家世與胡湘婷相似,兩家的家長是世交,但兩家的孩子從小就看不對眼,總是與對方作對。
“我手下笨不笨不用你來說!管好你自己的跟屁蟲吧!”可惡!今天又被她抓到把柄!都是那個付溡羽的錯!
胡湘婷把不順心的一切都歸結到我身上,當然,這一點我是不知道的。但,估計就算我知道了,我也不會有什麽反應吧。
話說我的行動。
其實我什麽行動也沒有,不過是因為下課了,而將廖水水的書包拿去給他而已。誰叫他的手是我弄傷的呢。並不是說我覺得愧疚。大概這是我這段日子以來所受到的影響吧,我已經稍有人性了,至少知道要對自己做的事情負責。
等我走近廖水水所待的保健室,就聽到一陣嘮嘮叨叨煩人的話語,其實無非是表示:在這個關鍵時刻出了這種意外,我有多麼多麼的不滿以及心痛,我討厭死了付溡羽,你要好好養傷,千萬不要錯過考試,還有,如果可以不請假的話就不要請了……等等,我其實挺佩服她——班主任的,這麽簡單的幾句話就可以發展成長篇大論。
等我跨進保健室,這位班主任立刻就收聲——畢竟她的長篇大論裏有一部份是在詆毀我的,而這種東西,在背後說說可以,當著當事人的麵說,那就太尷尬,也太撕破臉皮了。
“放學了。”淡淡說出事實,並向廖水水揮了揮手上的書包——我不知道他明白了我的意思沒有,但至少,他應該明白,書包在我這裏,那他應該拿回他的書包,就應該和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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