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將曉,陽光一束束的投射大地。一顆繁花盛開的桃樹中央,藏著一個麵容恬靜的女孩。
吸收天地間的一縷紫氣,果然,練神決不是這麼好修的。難怪當初沒人選它,哎!
“咚咚…,”聽聞聲音的顏瑜眉頭一皺,緩慢睜開眼睛,“何事?”樹下的大丫頭嚴淑聞言柔聲道:“小姐,外院族長求見。說村裏來了一個手持瓊令的少年。”
“瓊令?這倒是新奇!退下吧!”
真是奇怪,手持瓊令的叔伯姑姑也就十一位,並且都各在其位,並沒有出現什麼變故,那何時多了一枚令牌呢?想到這,身影一躍,飛速前往外院。
才到外院,一位約七十大幾的老者便迎上來。“屬下嚴客拜見掌院!”坐在主位的顏瑜擺了擺手。“起來吧,你說的那個少年是什麼情況?”
“今日村民在村口的桃樹下看到重傷的少年,便上報到了宗祠。屬下將他安置好。問他是何人,卻一言不發,隻說要見同樣佩戴瓊令的大人。小的無奈,就上報了。”
“既然如此,將他帶上來。”不多時,一名十六七歲的少年便被壓了上來。
“跪下!”一旁的嚴客嚴聲嗬斥,顏瑜別有趣味的看著這一幕。堂下的男子聞言默不作聲,隻是靜靜的看著坐在主位的女童,心中十分疑惑,怎麼是一個孩童坐主位。
並且村長還居下位,村長見這少年如此無禮,“來人…”還未說完,顏瑜出聲打斷,“何至於如此麻煩!”
手一點,堂下的少年便感覺好像有幾百斤的大鼎壓著他。心中大震,一下子便跪了下去。
“你不是要找我嗎?我來了,有話快說,本小姐可沒心情陪你玩。”顏瑜眼睛一眯,身上的壓迫感傾瀉而出。
少年感到十分危險,這個女童讓他感到十分恐怖。她應該就是祖母說的人了,想到這裏,他麵容淡然。
“我叫王宴玨,我的外祖母叫顏琚,求姑娘讓我見顏氏族長,我有要事相求。”
說完便用力的磕頭。
顏琚,奇怪,族中並沒有這麼一個人。可這小子應該也不敢騙我,這是怎麼一回事?
想到這,顏瑜聲音清冷的說道:“我是掌院,如今外院歸我管,你還是好好想想要不要說那所謂的要事!本小姐可沒時間陪你閑聊。”
聽到這,少年的臉色蒼白,怎麼辦,如果她不幫自己上報,那母親怎麼辦。可母親說過,這件事隻能麵見族長才能說。想到這,王宴玨的手指驟然握緊。
顏瑜的神色漸漸不耐,“把他送出村外,不得入內。若違就地斬殺。”說完便運行踏影步離開。
看著她突然不見,少年急了,還未等他開口。“來人,把他逐出村外,不得入內,若不聽,就殺了。”村長淡漠的說道。
回到崖然山後的顏瑜,看著眼前一地的殘花陷入了思索。這王姓少年應該不是其他家族的細作,畢竟沒有一個細作敢如此明目張膽的來顏氏族地。
並且,各大家族都在準備那件事,這個階段可沒時間來關注顏氏。可族中確實沒有顏琚這個人呀,但手中的玉佩也沒有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