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貧困戶?
對上金其琛茫然的視線,段雅君在他眼前揮了揮手,“怎麼了?富二代?”
金其琛回神,笑了聲,“別逗我了,什麼富二代。”
沒有詳細說明這句話的意思,金其琛就問道:“你真的是貧困戶嗎?”
段雅君歪頭,“這,很奇怪嗎?”
金其琛搖搖頭,“不,是我見識少了,或者說是我的刻板印象太重了。”
“怎麼了?”
金其琛仔細打量了下段雅君,解釋道:“你展現出來的精神麵貌,不像是貧困戶,我還以為你是小康之家。”
段雅君歪頭,“差不多了,我再奮鬥一下就是了。”
金其琛抬手捂了捂嘴,清了清有些發癢的嗓子,“既然這樣的話,那衣服的事情就算了吧,是我的要求太唐突了。”抬頭看向段雅君,金其琛認真的道了歉,“抱歉。”
“沒事。”段雅君不在意的聳聳肩,本想就此提出再見的,可是看了看金其琛過分單薄的身體,段雅君還是心軟了一下,“這樣吧,你記一下我的手機號,以後如果我不合適過來的話,你給我打電話就好了。”
“可以嗎?”段雅君很清楚的感覺到金其琛的眼睛都亮了。
怕成這樣嗎?瞧這瘦骨嶙峋的樣啊,還不如鄉下的小貓崽呢。
“當然可以。”段雅君點頭,念出了自己的手機號碼,“以後有事可以給我打電話。”
掛掉金其琛打過來的電話,段雅君對著他揮揮手,“那你先好好休息吧,我等會還要上課,得先走了。”
“那你路上小心。”金其琛捧著手機,對著段雅君笑著點頭。
段雅君頭都沒回的應了聲,而後直接拉開了病房門。
門口的長椅上,柳心安還靜坐著,聽到開門聲的時候就睜開了眼睛。
“完事了?”
段雅君點頭,“嗯,可以回去上課了。”
柳心安也站起身,“行,就是以後如果他再有要求的話,你可能還得過來。”
“知道了。”段雅君收起手機,“我剛和他交換了聯係方式,這可以嗎?”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柳心安瞥了眼段雅君。
“我聽金其琛說,他的身體還是沒檢查出什麼異樣嗎?”段雅君走快幾步跟上了柳心安。
“目前是沒查出什麼問題的。”柳心安聞言點頭,“不過我們現在也隻做了靈異方麵的檢查,本來還想找個借口給他的身體做個尋常的體檢的,但是他自己拒絕了,說是之前做過不少次了。”
“也就是說咱們這裏的醫院還沒有給他做過普通的體檢嗎?”段雅君想到了自己剛才在病房裏的那個間親的想法,沒忍住打了個寒顫。
“怎麼了?”柳心安感受到段雅君的哆嗦,轉頭去看,“你有什麼新的發現了?”
“呃……”段雅君尷尬的搔了搔臉頰,“算不上什麼新的發現,隻是我自己的猜測,還是比較戲劇性的猜測。”
“生活往往比戲劇更戲劇。”柳心安按了電梯,“因為戲劇需要邏輯,但是生活不需要。”
邁步進了電梯,柳心安打了個哈欠,含糊不清的對段雅君說道:“說說吧,什麼猜測。”
段雅君:“嗯,就是,我能不能和柳哥你說當初在現場搜集到證據啊?”
“這個可以說嗎?會不會影響後期的辦案?”
柳心安擦了擦眼角的淚花,拿出手機點開了和榮哥的聊天記錄展示到了段雅君眼前,“我也參與到了這件案子裏,你直接和我說就行,我知道的不比你少。”
瞄了眼聊天記錄,上麵都是榮哥和柳心安關於案情的討論。
“我之前搜到過金其琛的日記本,上麵說他爸爸想要殺了他。”走出電梯,段雅君跟在柳心安身後往停車的地方走,“所以,我懷疑是不是金其琛的媽媽也對他動了殺心呢?”
“細說。”柳心安抬手示意。
“剛才在病房的時候,金其琛說他之前做過不少次檢查都顯示他的身體沒有問題,但是這些檢查都是在他媽媽的那邊的醫院做的。”
“你有這樣的猜測很合理。”柳心安點頭,“金其琛這邊,如果我們說服不了的話,可能還得讓你試著和他說一下,好讓他願意接受咱們這裏的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