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花溪再次醒來,竟然是在現代。她看著遠處的高樓大廈。簡直不敢置信。就像在古代的兩輩子,都是一場夢境。而且這個夢,竟然越來越模糊。模糊到看不清裏麵的人。
師父直接一本書敲到她腦袋上。
“小溪,怎麼又走神!”
時花溪捂著腦袋。求饒。
“師父,我不敢了!您別打我頭啊!”
師父花白著胡子,一臉嚴肅。
“行了,今天就修煉到這裏吧!一會有人上山聽道。你去幫忙!”
時花溪撇撇嘴。
“哦。又讓我端茶送水啊!”
“怎麼,你有意見?”
時花溪趕緊跑出去。還對著師父後背做鬼臉。
時花溪已經不在乎那個夢境。她愉快的端著托盤,上麵放著茶和點心,給客人送去。
再說這個客人,是師父的忘年交,好像姓雲。聽說擁有遠處高樓大廈的一大片。還有他們修煉的整個山頭,都是他的!所以,他是她們的貴客。
但她沒有見過本人。平時都是幾個師兄去招待。不知為何,今天會是她。
她小心的端著托盤。走進一個古樸的茶室裏。
師父和客人靠窗而坐。
兩人相談甚歡的樣子。
時花溪小心打量。師父對麵坐著身穿運動服的男子。明顯是為了爬山才這麼穿。
時花溪將托盤放下。把茶水點心都放到桌上。
又悄悄看了他幾眼。
長的可真好看啊,劍眉星目,挺鼻薄唇,膚色極其蒼白。有點點病態。
時花溪看了幾眼,就退了出去。等她出去後。男人對師父說。
“我最近很疲勞,精神壓力很大!今天就打算住在山裏!希望師父給找個住處!”
師父看他確實精神很不好。點頭。
“雲先生,既然來了,就多住幾日吧!山裏靈氣充沛。很適合調理身體!”
“那就多謝師父了!”
然後時花溪一連好幾日都能看到他的身影!
終於,五日後,她看到那人在崖邊站了很久。她出於好奇,走近他,問道。
“雲先生,你在幹嘛?不會是想輕生吧?這裏跳下去可摔不死,隻會成了殘廢!”
“哦。是嗎?你怎麼知道?”
“因為有人掉下去過。成了殘廢!”
【當然,這是我胡說的!就是不想讓他想不開。】
他聽到她的心聲,微笑。伸出手道。
“我叫雲月!你叫什麼?”
他們這裏經常會來外國人觀光客,所以貼臉,握手都是可以的。
時花溪伸手,笑眯眯道。
“我叫時花溪!”
兩個人正式成了朋友。除了修煉的時候。時花溪都會帶著他,山上,山下的到處逛。
半個月後,雲月走了。但之後的一段時間,每周五上山,周一早上離開。
就這樣,兩年後。
時花溪和眾師兄弟修煉時。雲月再次上了山。站在遠處默默看著時花溪。
忽然,天雷滾滾。眾人驚的睜開眼睛。隻有時花溪依然緊閉眼睛,顯然已經入定。
然後天雷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好密集。最終彙聚在一起,直直的朝著時花溪劈了下來。
遠處的雲月緊張的的攥緊手。很想跑過去,抱緊她。但是他不能,不能再自私的把她困住。
天雷劈了三天三夜。最後一下劈完。一切歸於平靜。隻是,沒有了時花溪的蹤影。
師父加眾師兄弟,都默默抬頭,看向天際。
時花溪飛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