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宮。
雲染坐在大廳裏麵喝著茶水,時不時的望向門口。
宮遠徵今天一大早就出了門,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
難道是昨天晚上的事,她做過了?
她這幾天忙著和花族長梳理後山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根本就沒來得及顧上宮遠徵那邊。
昨天晚上她回來就挺晚了,加上又比較辛苦,宮遠徵還在跟她說著話,她也不知道怎麼的,躺床上閉上眼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早上起來才聽徵宮的下人說,他昨天晚上大半夜的坐在涼亭 喝酒喝到半夜三更。
今天早上香菊還旁敲側擊的問她是不是與宮遠徵吵架了。
這起來又沒見著人,雲染麵上淡定,眼睛都不知道往門口瞥了多少眼了。
畢竟是新婚,她這忙得連自己夫君都顧不上,確實也是說不過去。
在雲染喝了一壺茶都要忍不住出門找人時,宮遠徵終於是回來了。
“回來了啊。”
雲染幾乎是立刻起身,麵上微微有些愧疚,“對不起啊,這段時間太忙了,不過後山花家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
她抬眸看向他,心裏正猶豫著怎麼哄他。
宮遠徵直接快步走了過來抱住了她。
“怎……怎麼了?”雲染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抱,心裏所有的想法一瞬間都直接頓住。
她回抱住宮遠徵的腰,緊了緊手臂。
“姐姐,我們這才成親不到一個月,你就不能多陪陪我嗎?”
宮遠徵話一出,雲染頓時瞪大了眼睛從他懷裏出來,詫異的看向他。
這平常哄著騙著都不一定叫她姐姐,今天是怎麼回事?
這太也沒打西邊出來啊。
對上雲染那不敢置信的眼神,宮遠徵心裏有一瞬的緊張。
“你信我的,烈女怕纏郎!你撒撒嬌,我敢說染染就吃這套!”
想起宮紫商的話,他整理了一下思緒,又開口道:“從成親後,你忙著宮門的整頓,都沒好好陪過我,昨天回來我在和你說話,你都累到睡著了。”
看著宮遠徵徵那委屈的表情,雲染先前心裏的詫異全部被她拋到了腦後。
內心的愧疚更盛,柔聲道:“對不起啊,我這段時間太忙了,不過後山的事情也快忙完了,到時候咱們下山去玩玩好不好?”
見有效果,宮遠徵不受控製的側頭勾了勾嘴角,回頭又恢複那委屈巴巴的模樣。
“今天陪我好不好?”他抓上雲染的手,黝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昨天晚上我喝了太多酒,現在還頭痛呢。”
說完就皺著眉頭,伏上了雲染的肩膀,甚至還帶撒嬌意味的在她的脖頸間蹭了蹭。
“頭痛?不是,你沒事喝那麼多酒幹嘛?”
雲染還是頭一回見宮遠徵這模樣,加上自己這段時間確實是忽視了他心裏愧疚,根本就沒注意到小狐狸的尾巴。
她撫上宮遠徵的頭,擔憂的問:“還特別難受嗎?要不我用靈力給你治療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