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院。
花族長正站在高台,底下跪著上官淺和宮尚角,宮子羽和宮遠徵站一臉擔憂的在旁邊。
“上官淺聯合無鋒,多次戕害宮門族人,雖然後麵真心悔過,在和無鋒的對抗中挺身相護,但家規不可廢,今日小懲大誡鞭刑五十,以儆效尤。”
花族長說完看向宮尚角,道:“尚角,你確定了這二十鞭你替她受了?”
“是!”沒有猶豫,宮尚角直接應了下來看向高台,目光堅定,“請長老執行。”
“哥!”見宮尚角直接應了下來,宮遠徵不由得喊了一聲。
這可是五十鞭,行刑過程中還不能使用內力抵抗,一番下來一定皮開肉綻。
一想到這兒,宮遠徵的心都揪了起來。
可宮尚角意願已決,抬手拒絕了所有的人後話。“不必再說!”
跪在一旁的上官淺怔怔的看著宮尚角,眼眶不由自主的發紅,雙手死死的絞住衣擺。
突然一隻大手覆了過來,她詫異的抬眸看去。
宮尚角卻隻是看著高台,沒有回頭看她一眼。
但是手心的暖意卻通過皮膚傳遞到了心底。
花族長:“好!那就行刑。”
“等等!”宮遠徵急忙抬手,朝門口又看了看。
這個雪阡城,叫他去喊個人怎麼這麼久都還沒回來?
還有這花族長也是,就是打定了他會去找雲染,直接把他給扣下了。
“宮遠徵,你身為徵宮的宮主,行事怎能如此隨性,”
花族長指了指宮遠徵,恨鐵不成鋼道:“你不要以為有人護著你,你就可以無法無天啊?隻要你還是宮門的人,長老院就有資格懲罰你!”
“是誰無法無天啊?”
雲染人都還沒來,話就傳了進來。
“喲,花族長這是在懲罰小輩呢?”
雪阡城湊了過來低聲道:“姐,你這戲過啦,太明顯了。”
“明顯嗎?”要的就是這效果。
她現在的身份對於宮門其他的人,可能還沒有什麼威懾力,但是對付一些迂腐守禮的老頑固還是非常有效果的。
不然也不可能是雪阡城來找她,宮遠徵早就自己過來了。
“拜見靈主。”花族長一看到雲染急忙下跪行禮。
雲染受了他這一禮,後麵還是上前扶他起來。
“你們也都先起來吧。”
“這角公子和上官姑娘是犯了什麼錯嗎?這五十鞭子會不會有點太多了?”雲染故作奇怪的看著跪著的上官淺和宮尚角。
“靈主,這家規不可廢,如果不給予懲罰怎麼向為宮門流血的族人交代?”
“可說起來上官姑娘也是受害者,雖然有錯,但是立場不同,換做是你我,估計也找不到能兩全其美的辦法,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