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事情可以原諒,但是這件事情沒得商量。”
宮遠徵知道自己根本沒辦法阻止雲染去找她要找到的東西,而密道那邊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他隻能用這些看上去警告的言語告訴她自己擔憂的內心。
雲染笑了笑,“放心吧,我那麼惜命肯定會好好苟住命去找你的。”
何況她隻是去找狗子找解蠱的辦法,如今還不知道有多少中蠱的人,不過,以花無月的瘋批屬性人數隻會多不會少,到時候就算她的血有效果,也不能把血放幹了啊?
雲染和宮遠徵約定好在後山見麵後,兩人就分道揚鑣。
她找了一路, 把狗子可能去的地方的都找了一遍,但是都沒有找到。
狗子是出現在禁地的範圍,難道它現在還在茅草屋那邊?
不行,她要是過去豈不是正好撞到那個瘋批手裏?
【狗子?狗子要是你聽得到,就給我回個話啊?】雲染在腦海中默默的喊著狗子,但是毫無音訊。
宮門。
通向後山的密道中,此時裏麵坐滿了人。
大家臉上都是一片淒然,原本人多該喧鬧的環境,此時卻是鴉雀無聲。
每個人各司其職,安安靜靜的待在裏麵。
好在密道裏麵布滿密室,裏麵供應十足,倒是讓剛剛脫險的宮門族人得以喘息。
密道的門再一次打開,眾人的視線都看了過去。
“娘親!”慕玨一喜,看著宮尚角抱著上官淺進來迎了上去,“娘親,你受傷了嗎?”
他眼裏心心念念都是自己的娘親上官淺,完全忽略了站了好一會兒的自己的親爹。
宮子羽剛抿了抿嘴想要笑,卻被宮尚角的視線逮了個正著,頓時有些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道:
“額,那個慕玨啊,羽叔叔覺得你娘和爹應該都沒事。”
“真的嗎?”慕玨看著宮子羽,漆黑的眼瞳裏透露著疑惑。
但是看到宮尚角點點頭後也就把心放到了肚子裏。
“爹,我正要給你說個事呢。”待宮尚角把上官淺隻安頓好,慕玨突然想起什麼,眼睛亮晶晶的看向他。
“我撿了……唔唔。”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宮子羽給捂住了嘴巴。
他捂住慕玨的嘴,湊到他耳邊低聲道:“剛剛不是和你說了不要跟你說嗎?”
“撿了什麼?”宮尚角已經注意到了。
宮子羽一愣,抬眸望向宮尚角,解釋道:“哦,沒有,就是就是慕玨他撿了個小玩意兒,也沒什麼好看的。”
“到底什麼東西?”宮尚角看了看眾,發現個個都麵露難色。
他撥開人群,往後麵看了過去,頓時身形微微一僵。
後麵的石桌子下趴著一個渾身雪白的大狗,此時正一臉無辜的看著眾人。
室內全部安靜了下來,落針可聞,忽然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
“哈秋!”
“哈秋……”
宮尚角從看到狗子開始,條件反射似的一連打好幾個噴嚏,急忙從那邊退了出來,捂住口鼻問:“宮門內從來不養動物,從哪兒撿的?”
眾人慌忙把狗子給擋住,把宮尚角和狗給隔絕開來。
角公子對某些小動物的毛發過敏,宮門內人盡皆知,但是好死不死,少主撿了條狗回來,還愛不釋手。
“爹爹,你不喜歡它嗎?”慕玨看著宮尚角的態度,麵上微微有些難過,低聲喃喃著,“可是它多可愛啊。”
宮尚角緩緩放開捂著口鼻的手,蹲下來了看向慕玨,“沒有不喜歡,隻是有些許過敏而已。”
“哦。”慕玨應了一聲,明顯有些失望。
他那麼喜歡的小狗,看來不能養在身邊了。畢竟他爹過敏。
宮尚角摸了摸慕玨毛茸茸的腦袋,起身後問宮子羽:“後山情況怎麼樣?”
宮子羽:“此次是刺客都是從前山進來的,如今徵宮還未破,後麵的幾宮和後山相對安全。”
“遠徵去山穀救雲染還沒有回來嗎?”
眾人搖了搖頭。
“汪!”
突然一直安靜的狗子在聽到熟悉的名字後叫了一聲,惹得眾人紛紛側目。
“這狗是哪兒撿的?”宮尚角又問。
“從徵宮跑出來的,估計是雲染姑娘偷偷養的,畢竟遠徵弟弟怕狗。”
宮子羽想到了什麼,又接著說道:“哦對了,它跑過來時還叼著個小花盆,裏麵的花還是開著的呢,那花一看上去就像是被人精心照顧著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遠徵弟弟種的什麼藥材。”
宮尚角側目望向狗子用爪子護著的花盆,裏麵確實有一株長得像蘭花的一樣的植物。
就在眾人還在為狗子護著花的行為感到新奇,密道裏麵的密室突然發出一陣驚慌的叫喊。
宮子羽和宮尚角神色一凜,對視一眼頓時心領神會的朝密室趕過去。
“怎麼回事?”遇到慌忙逃竄過來的幾個侍衛,宮子羽抓住其中一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