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大廳內宮遠徵他們細細盤問著長老院的每一個侍衛。
宮門所有宮主和長老此時都在場,不出所料估計也問不出來什麼,最好的結果可能就是等夙辭醒過來直接問他。
如果她是那個幕後主使人,此時最可能做的事情是什麼?
夙辭!
想到這裏雲染猛的回頭看向大廳內,數著裏麵的人。
除宮子羽、宮尚角宮遠徵外,宮紫商不在現場,長老院三位長老也隻到了兩個。
雲染急忙抓住旁邊巡邏的侍衛問:“長老院不是有三位長老嗎?還有一位去哪兒了?”
“哦,你是說雪月花三位長老啊,他們不在裏麵……”那侍衛朝大廳裏麵看了看,“哎,奇怪,雪長老去剛剛還在的啊?”
雲染頓時一凜,起身跑了進去,“遠徵,夙辭。”
見眾人都一臉莫名的看向她,她又開口道:“那人要殺牢裏麵的人滅口!”
在場的人的心頓時一沉。
宮子羽掃了一眼,發現了借口外出的雪長老還沒有歸來,頓時暗叫不好。
“快,地牢。”
一聲令下,眾人急忙往門口走去。
還沒出門就與趕來的雪長老直麵對上。
“聽說你們找我?”他有些莫名的看著一眾正要往外走的人,“我去給無月拿了個東西,你們這事就解決了?”
“你說你是去給花長老拿東西去了?”宮遠徵皺著眉看著他。
雪長老一臉坦然:“對啊。”
看著前麵的情況,雲染頓時心口一寒。
緩緩回過頭,對上站在自己身邊高大的身影。
突然他一個手刀過來,雲染冷著眉迅速避開,後退了好幾步。
“你居然會武?”花無月眼裏的詫異一閃而過,死死的盯著雲染,嘴角笑意染上嗜血,“有趣。”
他再次朝雲染出手,雲染畢竟是才知道自己會武,根本還沒有融會貫通,加上兩人的實力確實相差懸殊,還沒過三招就被他鎖住了喉。
“雲染姑娘!”
“染染!”宮遠徵目眥欲裂,拔出刀就要上前。
“別動!”
花無月瞥了瞥宮遠徵,語氣慵懶,“你要再上前一步,我可不敢保證你心上人的脖子還能完好無損。”
“花無月,沒想到你才是幕後的黑手。”宮子羽大喝一聲,上前一步冷冷的看向花無月。
手卻覆上了宮遠徵的手臂,示意他不要衝動。
宮尚角也站了過來,兩人一對視,宮遠徵瞬間知道了他們要做什麼。
可花無月這三年來能在長老院瞞天過海,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他們兄弟三人的默契?
他勾了勾嘴唇,“執刃大人,角公子,我勸你們不要輕舉妄動。”
此時雲染被鉗製住又點了穴,根本就發不出聲音來,隻能睜著一雙恐慌的眼睛看著眾人。
見眾人猶豫,花無月退了退,朝地上扔了兩顆不知道什麼的東西。
‘轟’的一聲,那東西著地瞬間炸開,頓時整個長老院的大廳揚起滾滾濃煙。
“咳咳。”
“咳咳……”
霎時,大廳裏咳嗽聲一片。
濃煙散去,大廳裏早就沒有了花無月和雲染的身影。
“染染。”宮遠徵撥開濃煙沒有看到雲染身影頓時有些失控。
“遠徵,蒼靈。”宮尚角適時提醒他,宮遠徵這才冷靜下來,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雲染此刻的位置。
“他們是往後山的方向去的。”宮遠徵一喜,看向宮尚角,“哥,我去救染染。”
宮遠徵話落,一個渾身是血的侍衛疾步跑了進來,
“報,報告執刃大人,角公子徵公子,大批刺客湧入宮門,羽宮已經快要守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