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染看向宮紫商安慰道:“紫商姐姐不必抱歉,這隻是意外,重要的是我們都沒事。”
想了想又笑著說道:“不過那個茶,商宮以後怕是不能再喝了。”
宮紫商一臉不讚同,“茶我是要喝的,”她偷偷摸摸笑了笑,又道:“因為我已經叫人把他的破花全部給拔了。”
“姐姐你這,拔了商公子的花田……”雲染忍著笑意,猶豫一會低聲道:“他不會哭吧?”
一聽這話宮遠徵一愣,雙手抱胸看向她,眼裏的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雲染!”
完了!!
她忙著和宮紫商開玩笑,卻忘了這兒還杵著一個愛哭的。
她猛地閉嘴,眼睛骨碌碌的掃了掃宮遠徵,尷尬又諂媚的對他笑了笑,“那個,我和紫商姐姐說商公子呢。”
宮遠徵瞥了她一眼,抱著胸沒有再說話。
那臉上的表情仿佛寫著‘我看你怎麼狡辯。’
無奈,雲染隻好把求助的眼神投向宮紫商。
宮紫商這次也很上道,急忙岔開話題。
“哦對了,我這次來是給你們送大婚穿的喜服的,三天後就是你們成親的日子,要試試衣服嗎?”
“不用了。”雖然對這個日期早就知道,但是被人提起宮遠徵心裏還是忍不住的緊張和期待。
他臉微紅,道:“還剩三天,該改的也已經改好了,剛剛哥哥宮裏的侍衛來報,我現在要過去一趟。”
“嗯。”雲染點點頭。
宮遠徵走後,宮紫商就迎了過來。
侍女們也一一進來把東西全部都給擺好,待下人都出去以後,宮紫商這才開口。
“染染,姐姐覺得很抱歉。”
見她如此鄭重的模樣,雲染也是一驚,“你說什麼呢紫商姐,你又不知道茶和花會相克,這隻是場意外。”
“你沒醒之前我們來看過你,當時遠徵整個人的狀態都不對勁。”宮紫商仰著頭,似乎想起了當時的畫麵。
“你可能是因為沒有內力醒得晚,少商比你先醒過來,得到消息後,遠徵直接跑到商宮揚言要拔了那些花。”
“花是遠徵拔的?”雲染有些詫異,她剛剛不還說是她拔的嗎?
“他哥沒同意,把人給帶了回去,花是我後麵派人拔的,對我來說少商是弟弟,遠徵同樣也是。”
宮紫商難得像現在這麼認真,倒是讓雲染有些不適應了。
雲染縮了縮脖子,試探著問:“紫商姐姐,你們不會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吧?”
如果真的隻是一個意外,那麼宮紫商把花拔了很正常,該說的剛剛也說清楚了,她沒必要再這麼鄭重的和自己道歉。
還有剛剛她醒過來後,宮遠徵的表現也不太對勁。
之前她還以為是自己突然這麼一暈,讓本來就沒有安全感的宮遠徵害怕了。
但是加上宮紫商這一麼說,她瞬間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嗐,我們哪有瞞你什麼事啊。”
宮紫商臉色一變,又恢複了往常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下次少商再亂種花,我就不是拔花了。”
雲染見她不願意提,也不再繼續追問,笑著順著她的話問:“那拔什麼?”
“我把他給種土裏,讓他整天不學無術正事不做,整天詩詞歌賦花花草草的。”
種土裏?
這話怎麼聽著那麼耳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