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染聞言身體一僵,滿目震驚的看著宮尚角。
若不是說話的是宮尚角,她都要懷疑是對方在跟自己開玩笑了。
她入宮前穿越過來,對原主的記憶就是養在深閨的庶女,因為嫡姐不願意入宮門才把她推了出來。
雖然她也很懷疑雲家是怎麼瞞天過海的,但是想著雲音不願意,雲家的人想盡辦法不擇手段也會把這事情給處理好。
現在聽宮尚角說這些,卻又覺得那些記憶有些不真實了。
很明顯,在她們這些新娘入宮後,宮門還曾派人去調查過新娘的家世背景。
也對。
宮門三年前的慘劇還曆曆在目,怎麼可能放鬆警惕?
終究是她想的過於簡單了。
那她腦子中的那些記憶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
雲染突然想起從係統覺醒開始,她要跑係統勸她多積分保命,然後就是遇上宮遠徵,說他中毒要死了,讓用出雲重蓮,又說隻綁定了她別人不用,到最後自己因為想起以往的事情狠不下心來非要救,它又有了辦法……
一步扣一步,一環接一環。
雖然是她每次選擇怎麼走,但是臨到頭,卻又總是會被係統曉以大義勸說一番。
綁定、做任務、最後慢慢的和宮遠徵建立信任,直到她覺得待在宮門才是最正確的選擇,再到如今的見到地牢的那個人,而就是那麼湊巧。
地牢一個被關了三年的人居然和她長得那麼相似……
這冥冥之中像是指引,又像似目的本來就是如此。
她以為自己是主宰者,卻沒想到自己像個提線木偶般,毫無察覺的入了局。
“染染?”見雲染聽了宮尚角的話後從剛開始的震驚,到現在的沉默,宮遠徵有些擔憂的望向她,“你怎麼了?”
雲染現在腦中一片混亂,唯一能破局的關鍵人物還是那個被關在地牢和她長得很相似的女人。
她對宮遠徵笑了笑,安慰道:“我沒事。”
“我很好奇遠徵弟弟這麼多年都沒做到的事情,雲姑娘是怎麼做到的?”宮子羽也沒在糾結剛剛雲染和宮尚角對峙的事情。
畢竟如果身份不確定,那麼選親大典上他們也不會放任宮遠徵選她。
他現在更好奇的是,雲染是用什麼藥破了地牢之人的易容術的。
從三年前宮門口他受傷後,就把這兩個一模一樣的阿雲關了起來,直到現在都沒有問出一些什麼有用的信息,就連被關的人是不是無鋒的人他們都不知道。
而真正的阿雲像失了魂魄一般,雖然沒有像三年前在宮門口被操控發狂,但是卻也是對所有人、事、物都沒有了一個活人該有的反應。
雲染有些意外宮子羽居然還不知道她手上手鐲的事情,她本以為今天他們幾個聚在一起早已經把事情說開了。
宮遠徵不說,她能理解為是因為他相信自己,那麼宮尚角呢?
是為了維護他弟弟?
雲染也懶得再去糾結,手伸進袖子,直接從空間裏麵把那瓶藥水拿了出來,放到了宮子羽麵前。
“是因為這個。”
宮子羽接過瓷瓶端詳了一會,重新還給了雲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