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頓時一怔,手抓住宮尚角遏製自己喉嚨的手,眼裏全是慌亂。
磕磕巴巴說道:“角,角公子,我是真心想告訴你與宮門實情的,求你救我。”
僅僅是一會兒時間,林惜的臉就憋得通紅,眉毛痛苦的皺在一起,喉嚨中發出嗚咽聲,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說真的,雲染自認自己對宮遠徵和宮尚角有一定的了解,但是猛然間看到宮尚角毫不留情的這一幕內心還是忍不住膽顫。
此時的他就像是蔑視一切的神,高高在上掌握著螻蟻的生死。
而旁邊的宮遠徵也隻是微微側目,嘴唇微勾著,看著林惜如螻蟻般痛苦的在宮尚角手下掙紮。
就在雲染都要以為林惜今天會死在這裏時,宮尚角卻突然收回了手。
窒息感突然消失,林惜瞬間癱軟倒在地上,咳了好一會兒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都沒有緩過來。
“遠徵。”
宮尚角一個眼神示意,宮遠徵立刻點了點頭。
他起身朝林惜走了過去,強勢的拿過她的手腕把上了她的脈搏。
一瞬,宮遠徵有些詫異的抬眸看向林惜,而後衝雲染和宮尚角搖了搖頭。
雲染有些懵,他這意思是沒得救,還是沒中毒啊?
她回頭看了看宮尚角,試探著問,“是沒檢查到中毒?”
以宮遠徵的能力在毒這個事情上不可能出偏差,難道林惜真的沒有中毒?
宮遠徵甩開他的手,為危險的笑了起來,語速緩慢,“你根本就沒有中毒,問我哥要出雲重蓮是要幹嘛?”
隨著宮遠徵話落,林惜不可置信開口道:“不可能,我在被宮門選中後就被無鋒的人喂了毒藥,他們一個月後沒有解藥就會腸穿肚爛而死。”
這話怎麼聽上去那麼耳熟呢?
雲染摸了摸鼻子,在腦海中呼叫著係統。
【狗子,幫我看看林惜是不是沒有中毒?】
【沒有!】
狗子斬釘截鐵的聲音的讓雲染微微一愣。
這難道真的是沒有中毒?無鋒就像之前用半月之蠅控製人一樣,主打一個攻心戰?
可已經有前車之鑒了,再這麼玩會不會有點冒險?
雲染想到狗子的狗屬性,為保萬全, 又開口問狗子,【除了毒呢,還有其他的東西嗎?你隻要告訴我她身上有沒有什麼異常的現象就好了。】
【她身上確實沒有中毒的跡象,倒是有個可以操控人的蠱——魂牽夢縈。】
果然,如果她不問的細致一點就被狗係統忽悠過去了。
畢竟狗子隻管自己會不會活著,其他的事情它根本就當沒看見。
不過,這個蠱的名字……怎麼取得有那麼點不太正經。
【狗子,你如果想我長遠的活著繼續給你打工掙積分,你就不要老是話說一半留一半。萬一……】
雲染忍不住想到了最壞的結果,【萬一我沒有防備,或者被波及,那麼就不能再被你剝削了。】
【狗子:…………】
得到係統的解釋後,雲染深吸一口氣,看向宮尚角和宮遠徵二人,道:
“她中的是一種叫‘魂牽夢縈’的蠱,蠱蟲來自苗疆,從破殼起就以裂魂草喂養,毒性極強,活吞下去後能攝人心魄、操控離魂的人如行屍走肉。”
一聽雲染這麼確定的把蠱給說了出來,林惜顧不得剛剛才從宮尚角手下活下來的事情,急忙開口問:“那有藥可解嗎?”
“你不是都問角公子要徵公子種的花了嗎?”雲染看向林惜的眼神略帶玩味,“怎麼,難道你不知道什麼藥能解?”
被直接戳破心思的林惜完全沒有不好意思,臉色甚至更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