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自然不能派遣最強的,要不然他們會說我們恃強淩弱,派你們過去既不會有失誤,也不會給人不好的感覺,而且隻派你們二人也顯得我國大氣而自信,你們二人如果擺平二國也能震懾北方獸族,你們楊李二家和獸族領地接壤,應該是最佳人選。”
皇帝變成話嘮,把此次任務的重要性和緊要度分析的頭頭是道,務必讓李鳳舞和楊二郎為國增光,也為自己家族助威。
“陛下放心,我們會全力以赴。”楊二郎點頭答應,他現在被登門的楊家弟兄們熱情給嚇壞了,正向找個地躲避,要不然吃飯都沒時間,每天上門的人太多,又不能拒絕,可是忙壞懶散的藥公子。
皇帝單獨召見楊二郎和李鳳舞是宴會結束的序曲,等兩人離開,宴會的人也都離開,他們找不到族人,就一起回家了。
“明天我來叫你。”到二郎洞天門口,李鳳舞笑道,楊二郎對她笑著點頭,說一句再見,她招招手,笑著閃人。
家裏的人都沒有休息,楊二郎剛進屋,大廳燈火通明,還能聽到裏麵母親的說話聲,他奇怪家人怎麼還沒睡,走向大廳。
楊母,雪姨,雲姨,神月舞,鬼麵女黃欣妍,五人圍著圓桌,有說有笑,聊得蠻開心的。
門吱呀一聲打開,楊二郎進來,笑嗬嗬說:“你們再聊什麼?看起來蠻搞笑的嘛,跟我說說,也讓我樂嗬樂嗬。”
楊母畢竟是大家族出來的,規矩也多,雖然簡化不少,可是尊卑還是有別,她帶兩個侍女有如姐妹,但涉及規矩,還是得遵守,楊二郎兩個女性朋友年紀不大,更是沒有發言權,所以最先開口依舊是楊母。
“沒什麼,隻是談談你以後的班底。”她這些天很是開心,兒子成為新的家主,仿佛身在夢中,和幾年前雨夜被驅相比,現在的變化真是讓人扼腕。
楊二郎坐在母親身邊,把皇帝的命令說了一下,見母親有些憂色,說道:“參加友誼賽而已,你們也不要太累,關於班底的事我已經有了決定,你們也不要受累了,現在還是老爺子在管事,我沒必要插手,相信他能安排好的。”
神月舞問:“什麼時候走?”
“明天。”楊二郎本想獨去,可是每天要給神月舞輸氣,看來不能落下她。
黃欣妍舉手:“我也要去,你去哪門,我去哪裏。”
楊母擔憂兒子,雖然楊二郎修為不低,但是一個人去北方,難免獨木難支,她也建議兒子多帶幾人,家裏女人一番建議,於是獨行變成三人行。
翌日,楊二郎,神月舞,黃欣妍三人早早起來去叫李鳳舞,而李鳳舞也過來叫楊二郎,身後也有二個女孩,還是雙胞胎,看來是相同待遇,當事相見,一看這類似情景,對望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到無奈和訕笑。
輕裝上陣不能實現,六人坐於大馬車上,向北方奔去,帶著滾滾煙塵。
楊二郎主動請纓,成為馬夫,在盡反幾人建議後,決然上崗。
北方獸族強悍的個人作戰力量,依托廣袤的草原等特殊環境,成為四大家族李家和楊家的大患,也是帝國幾百年最大的敵人,然而獸族不斷沒有弱小,反而更顯強大,可是急煞皇帝等一幹大臣。
大周國在西北方建築萬裏城牆,楊家重兵防守在天險北雲十州,憑借城池長城總算保證帝國北方和西方穩定,但是每天還要投入巨大財力物力軍力防範獸族的入侵,即便如此,每年還是有城池被血洗,許多家庭支離破碎。
草原獸人部落很多,光大族就十個,都是從大元獸族分裂而來,其中真熊族與大周國最近,也是最具侵略性三族之一。
在真熊族和大周國之間還要二個小國,分別是羅蘭國和斯卡國。兩國都是獸族,隻是厭倦了年年征戰,主動和大周國歃血為盟,定下互不侵犯條約,並且為了得到支持,主動擔當防禦北方其他獸族的責任,一晃過了三十年了。
四年一次的三國友誼賽,也走過七屆,已經成為三國彼此間聯係和互探的正式窗口,而連續七次,帝國都沒有意外的獲得第一位,向大陸宣示著大周的強大和威嚴。
然而參加七次比賽的人都是同一組人,今年突然的換人了,聽說其他兩國出了幾個人才,皇帝可不願尊嚴受損,所以換了強力的兩人。
皇家衛隊派遣護送部隊,以最飛禽獸將選手送至兩國邊境,並且事先向二國通報了選手信息,這次比賽在羅蘭國。
四天後,楊二郎和李鳳舞等人踏入草原地界,那時正是冬去春來,寒意消退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