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波站在終極之鎖的邊緣框架上看著大黃蜂的致命創傷在塞伯坦物質裏逐漸修複,高舉的星辰劍即將貫穿威震天的火種艙,意識到大勢已去,理想的豐碑已然倒塌,聲波從不相信被議會選擇的傀儡、“溫和派”的奧利安能帶領塞伯坦走向複興。
事實證明即使是最傑出如聲波般無所不知的情報官也無法完全預知未來,命運從不被預知。也許是普神的旨意,火種源在上,紅蜘蛛在混戰中被一抹黃色晃了光學鏡,身體先一步做出反應用尖銳的手指插入震蕩波的左炮筒衝星辰劍開了一炮。
聲波逆著炮火躍上報應號的艦體落到震蕩波旁邊,肯定了紅蜘蛛竟然意識到seeker的武器單位無法對星辰劍造成有效位移的難得聰敏。
但,即使星辰劍並未直接命中火種艙,威震天也因重創強製下線,擎天柱親自將威震天囚入報應號地牢,顯然沒了聲波的報應號安保係統已經改名汽車人;紅蜘蛛一邊大叫要為威震天陛下報仇,一邊大罵攔腰把他抱走的震蕩波去你的邏輯;聲波匆匆跟上,此時無力回天不代表往後無東山再起之日。
震蕩波回到主控室,一炮轟開神子駕駛的機甲。
聲波剛想批評此時搶回報應號也無事於補,離開報應號先前往塞伯坦才是此時應該做的,然後聲波就經曆了同一個地球天的第二次出乎意料:震蕩波在搜尋自己的火種信號,當然,為了掩人耳目控屏上也密密麻麻顯示了大片其它機體的火種信號,無一例外都是相同的紅色圓點,在下方用極小的字顯示了生存狀態。但聲波就是知道震蕩波在找自己的,即使一開始不知道,在震蕩波迅速查看完全艦的所有地方也沒有找到他想找的東西時也應該知道了,畢竟陰影區地如其名。
震蕩波困惑,從神子的機甲站在聲波本應在的位置上時就感到困惑,忠誠的聲波幾乎從不離開報應號,在報應號上幾乎從不離開主控室,更何況於此危難之刻他想不通聲波會離開主控室去哪裏,而且激光鳥竟然也以下線狀態落在主控台下麵。震蕩波又立刻駭入了報應號的監控係統,顯然沒了聲波,科學家就成了計算機係統第一人,聲波苦中作樂嘲諷地想。
擎天柱、救護車和一眾汽車人正在研究僅存的塞伯坦物質,在救護車剛說出:“我對塞伯坦物質的配方沒有震蕩波了解得多……” 時,震蕩波就流暢地從坦克變形落到汽車人麵前,他剛剛把紅蜘蛛這個究極邏輯變量塞進平衡艙扔去塞伯坦,現在看起來時機剛剛好,如果忽略對準火種艙的三支炮筒和一把扳手的話。
“震蕩波了解塞伯坦物質,複興塞伯坦,logical. ”
剛找回自己聲音的年輕偵察兵自然不相信他這一套說辭,用透亮的光學鏡告訴他的領袖 “霸天虎,不可信。” 但領袖的仁慈、包容,或許舊相識才是主要的,讓他沒那麼不能接受,擎天柱讓bee監視好震蕩波,然後默許了震蕩波靠近塞伯坦物質。
聲波坐在容器邊緣,大概不能稱之為“坐”,聲波在任何載體上都是懸浮的,即使看起來是承之其上的。聲波在震蕩波闖入汽車人聚集地的時候就已經意識到了科學家的目的,他在雙方僵持的時間裏幾乎試盡了所有辦法都無法離開陰影區,甚至無法將哪怕0.1pw的信號傳遞出去,至於為什麼是幾乎,那是因為作為一個情報官要時刻保持嚴謹。
至少目前別無他法,也對任何事都無能為力的聲波注視著震蕩波講出:
“我需要聲波的協助,他的分析能力能同我更高效地完成組分分析。”
然後聲波依舊注視著震蕩波,向門口突然冒頭的女孩開了一槍。當然,聲波知道不會造成任何傷害。
“你是說那個觸手怪嗎?我把他關到陰影區去了!” 聲波聽著得意洋洋的聲音再一次得意洋洋地念出 “陰影區” 這個名詞時震蕩波的光鏡忽明忽暗,聲波即使不使用能力都能猜到,震蕩波此時一定在想:“陰影區,無法探知到火種信號,logica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