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天空星雲密布,沒有一點浮雲遮擋,第二天一定是晴空萬裏的好天氣。
在一個神秘的空間裏,四麵的牆壁仿佛全都消失,隻有雜亂無章的星雲如形換影的分布在周圍,仿佛唾手可得般真實。在這樣虛幻的空間裏,麵對麵站著兩個身穿卜師長袍的男人,寬大的衣帽幾乎遮住了他們全部的身體,從陰暗光線中勉強辨認出兩人的長相。
身材相對較高的是一名臉骨寬大的中年人,鼻梁高蹺的仿佛一座小山一般,鋒利的眉尖與犀利的眼眸讓人不敢與其對視一眼。而中年卜師對麵的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其麵貌與中年男人如出一轍,同樣高蹺的鼻梁與犀利的眼眸,還有那堅定的目光仿佛能改變世間一切一般,盡管相對於那個中年卜師而言身材矮了那麼一兩分,但是也有兩米高的個子,似乎卜師一族的人天生就人高馬大。
中年人一隻手搭在年輕人的肩膀上,說道:“旭兒,按照你爺爺的預言,今天你就該出發了,可是我內心卻舍不得你,希望你能留在我身邊。”年輕人回道:“嗯,我為此已經準備了十九年了,日日夜夜期盼著完成我的使命,並為此刻苦修行,現在到了我去付諸行動的時候了,請父王成全。”“孩兒,不是為父不懂得大義,你可知道此去我們便再也無緣相見,身為父親,又怎會不舍得呢。”“兒臣也明白父親的心情,不能留在帝國照顧父親,不能造福帝國百姓實是兒臣不忠不孝,可為了世間大義,為了完成爺爺的預言,了卻世間紛爭,我不得不去完成我的使命。”中年人漸漸平複下激動的心情,緩了緩口氣說道:“嗯,盡管很舍不得,但是男人終究是要幹大事的,我看著你長這麼大也是希望你能有所成就,你這一路艱辛為父不能替你去承受,但是這東西你一定要帶上。”說著中年人憑空將一顆星星點化成了一個金黃色的盒子,宮旭一副盛情難拒的樣子:“父親……這實在不好接受啊”中年人搖了搖頭,把盒子交付到宮旭手中,“這些星符是從你出生那年開始積攢下來的,我們帝國人口不多,這是七萬兩千年壽命的星符,一路上可以用它來占卜萬事。”宮旭還是覺得還是難以接受:“可是……我們的軍隊難道不用來裝備嗎?”中年人平和的說道:“你的使命不就是了卻世間紛爭嗎?父皇相信你一定可以,既然沒有了紛爭,軍隊又有什麼用呢?”接著中年人加強了語氣說道:“旭兒,不要推脫了,這一切都是值當的,因為你是帝國唯一的王子——宮旭!”宮旭深深的望著比自己微高的父親,點了點頭:“孩兒這就出發了。”
一名身穿黃金色卜師長袍的男生與身穿豔紫色卜師長袍的宮旭行走在路人稀少的路上,那名身穿黃金色卜師長袍的男生邊走變擦著臉上的汗珠,一副狼狽的樣子:“宮旭王子,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到妖狐一族的國境啊?”宮旭停下腳步看了看太陽,對著身穿黃金色卜師長袍的男生說道:“我看還得有十天半個月,宮殤,你要是覺得累,我們先休息一下再趕路吧。”“嗯嗯,那咱們等過了這中午頭再走吧。”
這名身穿黃金色卜師長袍的卜師名叫宮殤,比宮旭小一歲,是一名孤兒,從很小便跟隨宮旭,也可以說是宮旭的伴讀書童,此次前往妖狐一族便是宮旭特意帶上宮殤的,因為宮殤不止是一名實力不遜色宮旭的卜師,而且最重要的是宮旭離開了宮殤生活幾乎無法自理,誰叫宮旭是星鬥帝國唯一的皇太子呢~
說著兩人來到一棵大樹下麵,宮殤把身上的包袱放到一邊,直接在一屁股坐在樹蔭下,而宮旭身上沒有什麼包袱,半靠在背陽那麵的樹幹上,主仆兩人享受著此刻的涼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