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傳 像條蛇一樣纏上來(1 / 2)

舒芋懵逼的躺在母親梆硬的大床上。

向右轉動頭,是白紫色不規則色塊拚接的被子以及淡金色的牆壁。

向左轉動頭,則是她懵逼的來源:目前是雲空統領者的親小姨————古瑞普·G·金。

不得不承認,小姨還是很好看的,至少現在睡著的模樣看起來人畜無害。

一頭銀發在室內泛著柔和的光,金色上下睫毛緊緊相依在一起,同色係眉頭輕輕促成一團,看起來是在做噩夢。

但是!為什麼要像蛇一樣纏上來抱著她睡覺啊!跟她鑽一個被窩就算了,主要這裏還是在母親的房間裏!!這是什麼奇怪的姿勢和詭異的癖好!!!

“咳…那個小姨啊?”舒芋扭了扭被禁錮的身體,感覺胳膊已經被壓麻到沒有知覺了。

然而纏著她身軀的小姨卻沒有醒的趨勢。

夭壽!她來找小姨的目的是要個神令就離開,不是專門來這陪她睡覺的啊!

誰來告訴她為什麼?為什麼小姨見了她就把她關到母親房間裏?關起來就算了還一閑了就過來抱著她睡覺?今天一早上已經斷斷續續睡了一小時了!!!

“別動~”

舒芋終於聽到小姨的回應,扭動的越發厲害:“小姨你快起來給我個神令我就走了,下麵發生那麼大的事,我答應他們去幫忙了,你你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她盡力讓自己說出話的語氣顯得溫柔且有耐心,別問為什麼,經曆過女友委屈巴巴說你凶我之後的一係列就懂。

金緩緩睜眼,軟綿綿的看向舒芋,帶電般的眼神舒芋已經看習慣了,現在非常淡定:“醒啦?快給我神令吧小姨~”

“你怎麼這樣說話~是在玩遊戲嗎?我還是喜歡你叫我妹妹~”金說著便依偎在舒芋脖頸處,像隻貓一樣蹭來蹭去。

“!”雖然小時每次見到小姨,都會被小姨像中迷藥一樣癡迷於舒芋的脖頸,但她還是不能淡定的麵對這樣的小姨。

經過一早上的接觸,舒芋靈活的擺脫醒了的小姨後,一個旋轉跳躍到床尾,曲腿抱住弱小的自己。

“小姨!我不是母親,你別這樣快醒醒啊!母親…母親她已經走了。”

舒芋大概率猜到小姨是放不下母親,便狠心讓她回歸現實。

小姨如她所料般呆滯在床上,亮眼的金色眼眸寫滿無措,盯著舒芋看了半晌後,還是恢複了原先模樣。

“姐姐你在說什麼胡話呢~?舒芋沒走,她不是被你傳輸到山雞界了嗎?這不是你最想要的結局嗎?都已經實現了呀~我們以後可以無憂無慮的生活在一起啦~你再也不用擔心我會背刺你…不會…背刺你……”

舒芋聞言挑眉,她並不知道母親是怎麼逝世的。本來以為與小姨無關,現在聽起來跟小姨脫不了幹係,不禁有些好奇母親去世前的細節。

她看小姨現在精神不太正常,覺得這是個好機會,便回想母親生前的一些習慣,打算從小姨嘴裏得到些畫麵。

她剛準備好開口叫了個金,就被門外的聲音打斷。

“金凰,陸舒求見。”

金聽到舒芋叫她的名字後回神,就又聽外頭有人求見,心情肉眼可見的變差。

不過她並未說什麼,而是下床來到鏡子前整理儀容,將胸前半露的雪白藏進規矩的直領長衫中,係好扣子。

她從鏡中和舒芋對視,眼神秒變癡迷:“姐姐等我片刻~我去去就回。”

說著還給舒芋俏皮眨眼,盡顯小女友的勁兒。

舒芋看著小姨轉過身後穩重出門,不由自主的歎口氣:不管母親對小姨是什麼態度,小姨對母親的態度明顯病態了,她記得有個詞專門用來形容小姨這類人,好像叫病嬌。

舒芋起身攏了攏鬆散的上襖,掀起被子準備下床,卻感覺雙腿間涼颼颼的往裏灌風。

“啊啊啊啊啊!小姨是變態!一定是變態!什麼鬼病嬌,說得太保守了!!!”

舒芋瞄準下裙後一個蹦子竄出去,以極快的速度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後,才強行穩住情緒坐回床上,思索著一會該怎麼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