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的本質就日常用語上有狹義和廣義兩方麵。
狹義上是指人的本質心理屬性,也就是人之所以為人的那一部分屬性,是人與其它動物相區別的屬性。
廣義上是指人普遍所具有的心理屬性,其中包括人與其它動物所共有的那部分心理屬性。
無論是人的本質心理屬性,還是人與動物所共有的屬性,由於它們都是人所共有的心理屬性,那麼這種屬性也就不可能是後天的結果,隻能是人類天性,屬於無條件反射。
孔子曾說“性相近,習相遠也”,以此而得以將人性劃分為先天性和後天性兩種。
就人性的爭論很多,中國古代就有性善論、性惡論、無惡無善論、有善有惡論等,外國古代雖然未見有如中國古代就人性善惡的爭論,但對人性善惡的見解又會廣見於宗教理論、心理學思想與管理學理論之中。
從社會學的定義來講:現代社會學家認為,世界上隻有一個人類,隻有一種人性。
這是不同民族之間能夠交流、達成理解的前提。
根據對嬰兒反複實驗,顯示人性是進化的結果。
人性中與生俱來即存在由於祖先生存的險惡環境衍生的對生存的渴望,對勝利的渴望,對與自己相似的伴侶的渴望,對同類間自己地位的關心,及由於史前人類的習慣和同理心還有對同類幫助的衝動。
從人腦的結構來看,這些都直接對前額葉造成影響,可以被出生後的記憶和周圍事物所改變。
這一段出自《重大人生啟示錄》·人性[2]。
馬克思主義雖承認人性的存在,但否認存在普遍抽象的人性,認為隻有從人的社會性和階級性出發,才能得出對人性的正確解釋,並由此斷言,在階級社會中沒有超階級的人性。
無產階級有一個人性,資產階級有另一個人性,這兩種人性是不可調和的,隻能通過鬥爭解決。
西方諺語:正因人性本惡,民主是必須的;正因人性向善,民主是可能的。
人性善惡的爭論
人性善惡的爭論所謂人性善惡爭論是人類在行為心理上是以利他為本還是以利已為本的爭論。
人本性是利他還是利己這不僅決定了個體個人的處世待人的態度,還決定了領導者特別是國家統治階層在製訂管理方針政策時是以強行管製為主還是以教育引導為主的趨向。
正是由於有“人性本惡”的見解,才有戰國時期秦國“商鞅變法”的“法治”;正是由於“人性本善”的見解,才有儒家在西漢後推崇的以道德感化為主的“德治”。
在中國古代曆代思想家在討論人性問題時,形成多種派別。
主要有:孟子的性善論,認為人生來即有惻隱、善惡、辭讓、是非四種“善端”,擴而充之,便可形成仁、義、禮、智的善性。荀子的性惡論,認為“人之性惡,其善偽也。”(《荀子·性惡》)善性是天人為的。性無善無惡論,這包括:告子的“性無善無不善”論,認為“生之謂性”,“食色,性也”。墨家的性“素絲”論,墨子認為“人性如素絲,染於蒼則蒼,染於黃則黃”;道家的性“素樸”論,莊子認為人天生本性上是無知無欲的;明代王陽明的心學理論,王陽明的心學認為:“無善無惡心之本,有善有惡意之動”。性有善有惡論,這包括先秦世碩等的有善有惡論,漢楊雄的性善惡混論,董仲舒等的性三品論等:楊雄認為“人之性也,善惡混,修其善則為善人,修其惡則為惡人”;明清之際王夫之的性“日生日成”論,認為人性絕非在“初生之頃”就定型,一成不易,而是隨著環境和教養的不同,“性屢移而異”,“未成可成,已成可革”,認為人性是可以培養和不斷完善的;北宋的司馬光的人性的先天不等論,司馬光認為人生來在人性善惡上就先天不平等,無論聖人還是愚人善惡都是兼而有之,隻是有些在善性上會占優勢,有些人在惡性上會占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