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知道回來... ...”
熟悉又陌生的聲線在身後響起,江硯知迅速反應已然來不及,就這麼被人直接又粗暴的摁在了鏡子前。
她透過鏡子望向那一雙陰鷙緊盯的眉眼,頓時周身發冷。
小叔... ...
他怎麼會找到這兒來?
鏡子裏徐斯南沒什麼表情,西裝偽裝下的矜貴雋雅,甚至還有那麼幾分斯文敗類的模樣。
可江硯知此刻被強壓,如此羞恥的姿勢下,她難堪挪過視線。
“鬆開我。”
“當初在浴室裏不是挺主動的,不是你夾著我的腰要接吻嗎,嗯?”
徐斯南禁錮著她的雙手在背後,那纖腰盈盈一握被緊壓住,本是曖昧旖旎的畫麵,可兩個人心境卻大相徑庭。
江硯知止不住的輕輕顫抖,當初是她蓄意勾引了他,才得以留在他身邊。
可她離開這三年,他也該放下了。
麵對被他不斷攻城掠池的行為,江硯知心底裏像紮了根刺,即使過了這麼久再次看到他,仍然會有一種心悸的感覺。
她低頭掩飾掉倉惶,奮力反抗著推拒他。
“我要訂婚了!”
徐斯南倏然停下了動作,他漆黑眼眸沉沉落在她的身上,探究的想要看出絲毫破綻。
江硯知慌亂維持住呼吸,她掙脫開他的手,兀自開口:“外麵擺的宴席,是我今天訂婚,燕京是你的地界,我也不打算瞞你,從前的事就當沒發生過... ...”
她後麵的話尚未說完,就直接被捏住了下巴。
徐斯南陰戾執拗的視線一寸一寸掃過她這張漂亮臉龐,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你和我在床上睡過那麼多遍,全身上下我哪兒沒摸過,你跟我說沒發生過?”
平淡口吻下是竭力隱藏的濃烈情緒,他居高臨下盯著她,任憑這張臉跟記憶中模樣逐漸重合。
徐斯南冷嗤,“江商商,之前在鏡子前的時候,你不還在哭求討饒嗎?怎麼才三年沒見,嘴就這麼硬了?”
江商商,她的小名。
爺爺去世之後,隻有他這麼叫她。
而在之前日夜貪歡,抵死纏綿時,他也會在耳邊強勢又不容拒絕的哄著她這麼喊。
江硯知想起從前的事,心腸冷硬許多,她奮力掙紮想要掙脫他的桎梏。
“從前那些事你情我願,現在我不情願了,麻煩讓開,我未婚夫在等我!”
她話裏話外的劃清界限,嘲諷示威他不是聽不出來。
徐斯南不知是嫉妒心作祟,還是占有欲爆棚,此刻被這話刺激的眼眶發紅。
“他碰過你嗎?”
他眼神晦暗,牢牢把人摁在鏡子跟前,她坐在桌子上,薄削的背貼在冰冷鏡子前時忍不住打個寒戰。
四下無人,唯獨這間屋子裏兩個人都攢著怒氣。
江硯知死死瞪著他,不肯回答一個字。
徐斯南早知道她不是任人擺布的主,可他還是強製攫取住她的下巴即刻封住了她的唇瓣。
兩個人溫熱呼吸相互抵死糾纏,她不情願,可還是被侵略不下。
周遭昏暗,曖昧聲響都在彼此耳邊被無限放大。
她甚至能夠聽的清楚自己心髒砰怦直跳。
這強勢的吻幾乎都挑起雙方的欲念,徐斯南更是吻的動情,他的大手遊弋在她腰間,緩緩向下。
“嘶——!”
徐斯南吃痛鬆開了他,唇瓣上是猩紅血滴,分明是被咬的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