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寄存處】
【本文純屬虛構,若必噴,望從輕】
…………
鬆峰山,海雲觀。
十月初雪,枯葉寥落。
破舊的觀門上兩顆栓釘在西北風的呼嘯下叮當作響,搖搖欲墜。
兩個道士一老一少背門而立,觀看著雪景。
老道士整了整發髻,伸出手接下幾片雪花。
“天上下雪不下雨,雪到地上變成雨,變成雨來多繁瑣,不若當初就下雨。”
言罷,他緊閉雙目,吐納天地之靈氣……
“小剛,你作何想?”
小道撓了撓頭。
“這有啥想的,中午咱吃啥?”
“讓你感悟二叔的言語,沒讓你催飯。”
小道咬緊嘴唇……
“二叔吃飯不吃翔,飯到肚裏化成翔,化成翔來多繁瑣,不若當初就吃翔。”
二叔照著小道屁股就是一腳……
“年紀輕輕,整個一個盲流……去把豬喂了!”
小道毛小剛,號稱東北茅山道第二十四代傳人。
他的二叔毛彪是當下海雲觀的掌門人。
毛小剛已經在道觀生活了二十二個年頭。
過去,鬆峰山算是一個熱門景區,每年夏季道觀香火還說得過去。
在毛小剛十幾歲時,道觀裏還有兩個師兄與他一同學藝。
後來,鬆峰山山體塌方,旅遊景區被取締,附近的村民也都搬走了七成。
隨著道觀日漸衰頹,兩個師兄也都相繼離開,自謀生路。
二叔自稱守在山上有他的任務,而二嬸也隻是陪伴,毫無怨言。
所以,一家三口近十年來一直處於隱居狀態。
毛小剛在鎮上讀完了高中就輟學了,平時就在山上砍柴,道觀喂豬,鎮上采購,其餘時間很少下山。
他自幼跟著二叔練武,學習道法相術,倒是練就了一副好身骨,隻是還未曾有用到之處。
“二叔,我爹娘咋就連一張照片都沒留下?”
“我還想問他們呢?咋就把你這個喪門星丟給了我二十多年,你看給我造的。你出生前二叔體重160,現在120。”
說罷,他二嬸不樂意了。
“你咋說孩子呢?你才是喪門星,你們全家都是喪門星。”
“嬸兒,你這樣說來,二叔說得沒毛病。”
……
“小剛,吃完飯到門口跟我比劃比劃,我看看你現在的功力如何。”
說完,二叔起身出了門。
“又比,我不比,你又不是個。”
“今天比劍氣,贏了教你雷劍勢……”
聽罷,小剛連忙放下碗筷跟了出去。
門外寒風襲襲,叔侄二人對立於兩米開外。
毛小剛低眉冷目,暗自運氣。
他很清楚,若要比常規招數,二叔的氣力和敏捷度都遠不如自己。
可是門派絕學渾陽劍氣是一種由內力催化而生的氣功指法,他目前隻掌握了三種劍勢中的兩種,而且功力尚淺,若不出奇製勝,麵對二叔根本沒有勝算。
“小子,咱們點到為止……”
二叔話音未落,隻見毛小剛縱身一躍,懸空做俯衝狀,右臂伸展,左臂推力。
“渾元劍氣……火劍勢……”
隻見一束火光從毛小剛雙指間噴射而出,毛彪不及躲閃,隻得雙手護胸。
“嗚~”
一聲低吟,二叔應聲倒下,他的道袍衣袖被焚燒殆盡,露出被燒得黢黑的雙臂。
“二叔~”
毛小剛連忙跑過去,扶起受傷的二叔。
“你小子咋還搞偷襲?這是要我老命。”
二叔說罷昏死了過去。
小剛連忙把二叔扛回屋裏,二嬸見狀大驚失色。
“比個武怎麼搞成這樣?快把他扶上床。”
二嬸先拿了些豬油塗抹了二叔的傷處,然後又給他服用了獨門秘製的金瘡藥。
過了一會兒,毛彪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