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卿舒不糾結了,看向她懷裏的小犬,淡淡說:“我是追著它過來的。”
那女子戀戀不舍地看了一眼懷中的小犬,這才遞給付卿舒。付卿舒抱著小犬,卻發現小犬眼巴巴地看著那個女子。
付卿舒來來回回打量了幾次,這才不確定地問:“這隻小犬是你的?”
那女子趕緊擺擺手:“不是,不過我見過它幾次。就在這禪院中。所以後來我每次來,都住這間禪院。”
付卿舒眉頭狠狠皺了起來。
如果這個小犬的主人將它丟掉了,由著它在寺廟中被其他人來投喂,那又是誰將它送進了圍場的?
“我看它跟你比我熟悉多了,你最早見它是什麼時候?”付卿舒一副十分好奇的樣子閑聊。
那姑娘想了想,才不確定地說:“有一年多了吧。具體日子,我還真記不清了。”
付卿舒有些興致缺缺了。一隻被丟了一年多的小犬,便是有人拿它來做文章,估計也跟它的原主人關係不大了。
她還不如換個角度想想,這麼個小東西能幹啥?
齊王和鎮國公府大公子聽到院子裏的女聲,自然全都等在了外麵,直到看到一個紫衣女子送付卿舒出來,兩人下意識迎上去的腳步齊齊頓住。
“臣女見過齊王殿下,見過大公子。”那女子一見兩人,立刻上前行禮。
鎮國公府大公子有些不自在,他根本想不起來眼前這女子是誰,隻能含糊地點了點頭。齊王卻是眼眸深深,語帶防備:“錢姑娘這是來上香的?”
鎮國公府大公子沒想到齊王認識這人,立刻用眼神詢問:這誰啊?
齊王卻沒有搭理他,隻是客氣疏離地笑了笑,看向付卿舒抱著的小犬:“這小東西是錢姑娘的?”
那位錢姑娘立刻搖了搖頭:“可不敢亂認小寵。不過這小犬我的確在這裏見過,還喂過它幾次。”
齊王深深看了她一眼,便不再說話。等著付卿舒跟她道別,三人一起離開了。
錢姑娘看著他們三人離開的背影,眼神逐漸淩厲起來,好大一會兒,才吩咐侍女:“收拾東西,咱們離開這裏。”
付卿舒反反複複打量著那隻小犬,轉頭問齊王:“殿下,你說,這麼個小東西能幹啥?”
齊王歎了口氣:“它能幹啥本王不知道,但本王知道,工部員外郎錢冶出自江南錢家,他們家族的主業是紡織,但是,錢家有個錢九爺,為人曠達不羈,遍交天下朋友,曾數次出入達旦,與那達旦大國師兄弟相稱。而達旦大國師,善禦獸。”
鎮國公府大公子聽得麵色凝重:“殿下果然手眼通天!”
一個工部的員外郎的家的女兒,打死他他都不可能注意到!齊王不但認識,居然還能將人家的家族扒拉得這麼清楚。信手拈來,隨口而出!
付卿舒好看的眉頭也皺了起來:“達旦國師府可是各路高手雲集。其中蠱毒也是天下聞名。”
“快放下它!”鎮國公府大公子一聽蠱毒兩個字,嚇得他趕緊去搶付卿舒懷裏的小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