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瑩瑩是真的不明白他為何說隻救了她一次,直到他再次開口。
“你跟我去個地方吧!去了你就知道為何我隻救了你一次了!”
總歸是躲不掉的謎團,曲瑩瑩沒有做過多的思考,而是立馬就答應了。
東魁熟練的駕著一輛老爺車行駛在高架上,副駕駛坐著曲瑩瑩,
“我很好奇,為何你這麼熟練這裏的東西,你不是和我前後不久才穿越過來的嗎?”
“自然不是!”,東魁嘴角一彎,“你想聽故事嗎?”
曲瑩瑩感到詫異,這個東魁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個話癆了,“什麼故事?”
“從前有個古老的國家,裏麵有一個從小都不受父母待見的小男孩兒,他父親心中所屬他人,他母親心灰意冷跟別人跑了,所以小男孩兒從小就很孤單。”
曲瑩瑩聽這個開頭好像是在說陶子宇一般,但也不急於插嘴,
“有一個冬日,小男孩兒實在受不了便溜出自家院子出去,想著再也不回去了,可半道卻被人給搶了身上所有的東西,就連衣物也被拔的隻剩下裏襯!”
“可當他蜷縮在牆角痛哭的時候,卻被一個前來撿樹枝的小女孩兒給遇見了。”
“小女孩兒將自己身上單薄的披風給他蓋上,用自己好不容易撿來的柴火給他升起了火堆,小女孩兒說,有什麼好哭的,好好活著不好?”
東魁邊開車邊回頭看了一眼曲瑩瑩,曲瑩瑩不明所以,她不明白這個小女孩兒是誰?東魁又為何會講這個故事!
可東魁像是看出了她的心聲,
“你待會兒就會知道這個小女孩兒和小男孩兒是誰了?”
隻是車子一個勁的向遠方開去,這讓曲瑩瑩想到了在大昱國時,他帶她去到了大漠。
而這次,也是在一個荒無人煙的大川之間,一個閉塞的小路引著他們開到了山頂。
山頂有個院子,看樣子是好像是傳承了很多年的古色古香的大家。
“進去吧!你想要知道的都在裏麵!”,東魁倚靠在車窗外,點了一根煙,“我就不進去了!”
曲瑩瑩定了定神,隻得壯著膽子打開那扇門,沿著裏麵的曲徑、小橋、汀步小心的走進去。
隻是越往裏走,那種窒息的感覺越甚,
漸漸的,曲瑩瑩看見一個身著西裝、身量挺拔的男子在遠處的門廊上站著,
借著旁邊天井打下來的光,那影子越發的清晰了起來。
“來啦!我又等了你快一年了!”,那聲音如此熟悉,讓人雞皮疙瘩都豎立了起來。
“陶—子—宇!”,曲瑩瑩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快提到了嗓子眼兒,“怎麼是你!”
陶子宇伴著那天井的光一步步向曲瑩瑩的方向靠近,
“你不是就想找我嗎?”
“找你,我什麼時候想要找你呢?”,曲瑩瑩潛意識的往後退,“你不是死了嗎?”
“你不是想找你表妹肚子裏孩子的父親是誰嗎?”,
陶子宇一個快步將後退的曲瑩瑩攬在了身下,將那張臉狠狠的湊在了曲瑩瑩眼前,
隻是原本俊秀的一張臉,何時多了一條灼燒的疤痕,
從左眼一直延伸到右嘴角,好像是被人用那燒紅的箭,貼著他的臉狠狠的印上去的一樣。
看著這張臉,曲瑩瑩並沒有覺得可怕,可怕的從來就不是他陶子宇的臉,“瑤珊,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
曲瑩瑩先是一愣,而後想要掙脫他的雙臂,“那她們母女也是你殺的?”,這是最可怕的猜想,曲瑩瑩有些無措。
曲瑩瑩多想不是她,多想這不過就是一場惡作劇,
可真相從來就不容得她平靜,
“對啊!不然,不然怎麼將莫錦懷送進監獄!”
“所以,一直都是你在背後鼓動我姑姑,”,曲瑩瑩淚如雨下,但卻沒有失去理智,“所以,我最開始的那場車禍也是你!所有的都是你!”
她再次嚐試著掙脫,可是這次就和上次在大昱國的通州一樣,
他可以隨時放幹她的血,而她卻沒有任何可以抵抗的能力。
“你真的很聰明,”,陶子宇吻上她的淚水,“隻是每次都有些晚!”
“每次?”,
“對啊!一次次的重來,莫錦懷一次次的把你從大昱國帶回來,一次次帶你脫離危險,可你卻又一次次進入我的視線!”,
陶子宇用自己的臉在曲瑩瑩的臉頰上摩擦著,
“我也不知道我們到底要重複多少遍,我隻知道那一年我在朝陽殿被燒死後我就來到了現代,然後每年又都會重複的遇見你和莫錦懷。”
曲瑩瑩隻感覺自己的臉被他摩擦的感到惡心,但是她的被子被狠狠的從後麵掐住,讓她不得動彈,
她喘息著開始回憶、開始思考,